岳胧摇头,看着墙角两个昏迷的女生,问道:“这就是徐元元和周晚?”
“嗯,你把她们的绳子解开。哦,对了,看住旁边那个女人。”
岳胧指了指模样凄凄惨惨的鲍满:“这个邪修呢?怎么办?”
“不用管他,他现在难受着呢,定身符能定住他三个小时,警方三个小时后差不多就能到了。”
岳胧看着跟熟透小香猪似的鲍满,略显同情地摇了摇头,将徐元元和周晚手上的绳子解开,检查了一下两人的生命体征,没得大问题,就是迷药灌得有点多,估计得等明天上午才能醒。
……
三个小时后,潇河市警察赶到了鲍家村,家家户户都被吵醒。
唐果靠在鲍满家门口的槐树下,看着从车上走下来的丁兆和霍见,朝两人招了招手。
“霍队,丁警官,晚上好啊!”
丁兆顶着鸡窝头,黑眼圈深重,幽怨地看着唐果:“晚上好个鬼,大半夜报案,从市局开过来要三小时内,还是走夜路……要不是你说的情况太严重,我们也不会冒着危险在山路上加速。”
霍见再次审视起唐果:“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唐果指了指身边的空气:“这位兄弟引的路。”
霍见扭头看向空气,脸色有些青:“眼见为实。”
唐果冰凉的指尖点在他眉心,给他开了三分钟天眼:“自己看吧。”
霍见扭头就看着笑得一脸憨厚,拿着一张黄色符纸在舔的智障男鬼……
就离谱得很!
不过霍见面色不改,穿过唐果身边,径直走进院子内。
警方已经在附近拉起警戒线,不少村民大晚上打着手电,在警戒线外围观,还询问着鲍满家出了什么事。
“人呢?”霍见回头问。
唐果在前面引路,面色如常道:“跟我来。”
……
几名警察下了地窖,被里面的情况给震惊了。
丁兆的瞌睡都被彻底吓醒,看着架子上的头颅,闻着令人上头的臭味儿,恶心地差点没将隔夜饭吐出来。
霍见只是淡淡扫了眼,将手里的号码牌放在架子上,勘查现场的痕检科法医拿起摄像机开始拍照。
唐果站在一旁等他们,指了指里面,语气淡定地说道:“里面情况更精彩呢。”
霍见率先走进去,看到里面站着的岳胧,眉头倏然拢紧:“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让无关人员进入命案现场?”
唐果耸了耸肩:“这里可不是命案现场,没死人。”
霍见回头看了眼置物架,唐果顺着他目光看去:“那不是,我也不知道凶手从哪弄回来的头颅,还有架子上的罐子,不要让你的人随便碰,那些东西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