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池迤说的那些话让我觉得心里烦躁躁的。
我很纳闷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是巧合吗?
不对,随即我又想到他上次来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了‘下次见面’,难不成他早就预料到了,早知道他自己会来。
早知道他要搁这里来的话,我尼玛就直接跑路了,别说他见着我人,连我裤衩子都别想看到。
天意不饶人啊,今年不是我的本命年,但我却衰的要死。
把自己倒腾进精神病院我以为就是极限了,没想到就区区的一个平A,而我尼玛直接交了闪。
……
本以为又会搁这里关上三天的,出奇的是过了大致一个小时不到,禁闭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喂!出来。”
开门的保安冲我说着。
我愣了愣,随即问道:“可以不出去吗?”
“你这人儿…别人巴不得不待在这里,阴风飒飒的,而你倒好,待出感情了是吧,别叨叨,麻溜儿的出来!”
保安说道。
想了想,我最终还是妥协了,腿迈出门口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门口死角处站的笔直的穿着白大褂的人。
……我觉着出来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待在里面可能还清净一些。
池迤和我对上眼,我心里无了个大语。
本以为他又要一口一个哥的在我面前叨叨,结果他丫双手揣兜,径直走了。
得,眼不见心不烦,鬼才猜他是个什么心思,总之他不爽了我就挺爽的。
径直回到了宿舍,此时也快临近中午了。
意思就是该干饭了。
尼玛这一天天儿的除了干饭就是睡觉,现在又来了个糟心玩意儿。
烦。
“真哥听说你被关禁闭室了啊?”
一打开房门,只有江阳在。
“他们呢?”,我随口问了一句。
“顾哥应刚刚才出去,估计到值班室接热水去了吧,曹行和杰杰上院儿里玩去了。”,江阳回答。
我点了点头,径直窝在了床上。
“刚刚有人传你和池医生打起来了?”
江阳问的有些哭笑不得。
“瞎传。”,我摇了摇头,说道:“踹了他一脚,被拉禁闭室去了,刚刚又给我放出来了。”
“好家伙,你真勇,之前得罪黑老大,然后玻璃扎院长,现在脚踢医生,你这人能处啊!有事儿你敢真上。”,江阳给我砌着高台。
“瞎说啊你,我不经意间真做了这么多坏事儿?”
还真没仔细捋过,总之做都做了,再后悔也无济于事,更何况,我还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