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搞不起来,还有些怪怪的。
“院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终归是我率先开了口。
没理…
这…这找我来却不说事,是准备干瞪眼吗我giao。
我站在原地,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沉默了良久,我才又重新鼓起勇气说道:“院长,您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宿舍了哈。”
我语气尽量友好和善切让他觉得听起来爽着。
依旧没理会我。
这就难搞了,我到底是直接走了还是等他发话呢。
尼玛的到底几个意思嘛,真的是烦死了这人,搁这儿跟我打哑语呢。
又沉思了良久,回想是不是什么事儿得罪他了,但眼下看来得罪他的事儿就是搁他腿上扎了刀子,另外我寻思也没什么得罪了他的啊。
又过了几分钟,我才又说道:“院长,你要是搁之前我扎你腿那事儿跟我闹气的话,我给你道个歉,你有什么对我不满的也请说出来,说出来咱好结局是不,你搁自己心里面我又猜不到你是怎么想的,你说我也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是吧,所以你要是真觉着生气的话可以骂我几句,打我就算了,毕竟你作为院长动手打人的话算是虐待病患。”
我一口气说出了我的罪行以及我认为的可以解决事情的办法。
TMD搞心态的是,他压压根儿不鸟我,依旧埋着脑袋看资料。
我真的是,白纸黑字破资料能有我好看吗?那小破资料能有我有魅力吗?他怎么就专心于看资料不看我,不看我就算了嘛,我自恋的以为他害羞所以不敢直视我,但不鸟我是为了什么?我帅所以我有罪是吧?
要是搁之前,我早骂骂捏捏了,但他是咱精神病院的院长,我不敢骂骂捏捏他,我怕他‘真实’我。
“实在要不行…你要是实在气不过的话打我也成……咱打个好商量,别扎我行吗?我好像停怕疼的。”
我铁了心服了个软,极限了,妥妥的极限了,要是再不鸟我的话我就要雄赳赳,气昂昂的直接出去了。
主要是这气氛真的有点尴尬了,无论我说啥他都不应声,把我当空气似的。
“坐。”
我惊讶于他竟然开口说话了,虽然只有简短的而且我还没听清的一个字。
“什么?”
我猫着脸小心翼翼的问了句,是他吐字不清晰了,绝逼不是因为我听力不行。
“我说,让你坐下。”
祁图终于抬起了头,眼中毫无波澜,目光却落在了我身上。
我怎么觉的得他看我跟看那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