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真啊吴真!你说你这脑袋瓜子里面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啊?!是不是非得要我掏开看看?!”
护士长开启了说教模式。
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帅/逼,面对彪悍的护士长的责骂,我哪敢开口啊,整个人就一温顺的小猫咪好不好。
“你说说你是不是对这里有感情了?!大早上偷偷摸摸像耗子似的往这来跑,我寻思你这人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这地儿关你几次了你不知道是吧!你在这里干了些什么不知道了是吧!”
护士长继续数落着,我完全不敢搭腔,害怕她一个不顺心就照着我鼻梁骨呼上两圈,护士长那厚实的富贵手,我有点招架不住。
“护士长我错了。”
等她说的差不多了,我才开口道着歉。
“道歉倒是得心应手!你说说你哪次听过话?!”,护士长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啧,妈妈我害怕,这个阿姨一口一个小朋友…
“护士长我真知道错了,而且我来这里也不是来闹事的,是因为我祖传……前女友送我的项链掉在这里了。”,我胡乱诌了个撇脚理由。
“怎么着,你家还祖传前女友啊?”
啧,瞧瞧它这脑回路。
“不是,我是指我前女友送我的项链掉在这里了。”,我再次咬字十分清晰的回答了一遍。
“那项链呢?”,护士长问我。
“没找着。”,我答。
“你不是说是掉在这里了吗?”,护士长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我猜的。”
我顺口就接了一句。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我能看出护士长想掐我脖子了。
“我保证没有下次,我保证没有允许不乱跑。”,我悬崖勒马着,为自己刚才脑袋一瞬间的短路做个救急。
护士长咬了咬牙,狠狠的盯了我一眼,随即开口说道:“要不是今天时间紧凑,你就等着挨罚吧!”
我冲她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我对于自己笑容的感染力还是挺自信的。
“傻笑什么?掀着个缺牙巴。”,护士长剜了我一眼,随即对她身后的保安说道:“把他带到院子里看着他,在集合之前别让他乱跑!”
说完,就率先一步离开了。
我看着两位面相不善的保安大哥,无奈的笑了笑,在他们视线的监督下到了院子里,蹲在矮墙上喝着西北风,两位保安大哥就站在不远处死死的看着我,跟盯劳改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