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宵夜,个个痞子像打了鸡血似的,直接一记‘佛山无影手’,在我看来,他们个个的手都跟装了电动小马达似的。
我不慌不忙,只跟着他们的行动速度劳动着。
今天进行了大量的手上运动,估摸着明天手会又酸又痛。
伤痛可能引起我拉低了整个队伍的工作效率,然后
引发蝴蝶效应,导致那大哥模样的人也会抡圆了胳膊给我‘哐哐’两个大耳光。
以我的性子,估摸着得急,即使干不赢他,也会拼了命的挠他。
活了二十四年,我日渐苟了起来,怂且勇猛着,干什么也不能让自己吃了亏,我又不欠着谁的,瑕疵必报,谁干我我恁谁。
想法虽然猛,但我实力摆在这里了,跟弱鸡似的。
我不需要靠着某件大事情来知晓自己在其中的无力回天,我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很弱。
…
下午一直工作到晚上八点,期间倒是有休息的时候——集体休息十分钟。
但并没有组织起来开始干饭,那十分钟就解决一下三急,然后喝口水愣一下神而已。
所以到了结束的时间,我觉着自己已经要饿的虚脱了,走路都是飘的。
“所以,咱在哪里干饭啊,真的,我感觉自己饿的快不行了。”,我哀叹着,推着沈栀往房间走。
“宿舍,有人会送。”,沈栀回答着。
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那个保安送饭时的态度以及他粗鲁不堪的言语,都挺让我觉着不爽的。
眼看要到了房间,却被那大哥模样的人拦了下来,我意识到他要让沈栀去他房间一趟。
他二话不说就推开了我,然后推着沈栀往回走。
“等一下。”,我叫住了他。
他给了我一个不悦的眼神,仿佛我再多说一句就要恁我了。
“有什么事冲我来。”,我突然硬气着,虽说沈栀说了那老大模样的人不会对他做些什么,但我还是打心眼儿里慌,觉着那哥们儿横看竖看都不像是善茬儿,仿佛脑门上带着几个纯天然的大字——看我,劳资不是好人。
“冲你来?你能陪睡吗?”,那人轻蔑的笑着。
丑恶的嘴脸让我有些反胃,估摸着隔着银河系都能闻着他的口臭。
“他开玩笑的,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先回宿舍吃饭吧。”,沈栀说道,冲着我笑了笑。
他这一笑,让我觉得真没什么事儿,给了我那人只是单纯的找他喝杯茶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