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搁山上被冻也是平稳人心的一种方式,天气冷了,人心冻麻了,自然就不会发生连锁反应引起恐慌?
太阳晒的我恍恍惚惚,想睡觉.
整个人软绵绵的,思绪万千,偶尔被冷风一吹,才有一种还存在在这世界上的感觉.
我大抵是心态有点崩了,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的一切,我不知从何讲起,看着草地上欢悦的人们,我突然很想没心没肺,但我抬眼,又看到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也是我,因为我裂开了.
“吃糖.”,顾格踏着暖阳缓缓而来,手中提着一个小袋子.
“爆酸?”,他一提到糖,我就想到了这玩意儿,上次吃的时候还是在上次,记得那时酸的我菊花一紧.
顾格略有不解的看着我,随即将袋子放在了我和江阳蹲坐的石头上.
我伸长脖子瞅了一眼——瓜子糖果老婆饼.
“老顾你还带夹藏私货啊?”,我好笑的问他.
“并不是,”,顾格看了我一眼,靠坐在了石头上,说道:“护士给的,害怕大伙儿闲的无聊,所以提前准备着了.”
原来如此,江阳的瓜子估计就是这么来的吧,不过真的没点开胃的吗?我想吃辣条喝啤酒.
“护士长刚才叫你?”,顾格问我.
“嗯,”我剥开了一颗水果糖放在嘴里,哈密瓜味的:
“她让我安分点,过几天院长要来.”
闻言,顾格也是一愣,神情有些严肃起来.
还没等我开口问,江阳就插嘴道:“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昂,你说护士长问你有没有看见奇怪的人.”
我笑了笑,揽着他的脖子说着:“后续,你刚才听的是事情前奏,我现在讲这个才是后续内容.”
“好家伙.”,江阳将瓜子皮扔了出去.
“院长是个怎样的人?貌似来了这么久,我还没见过呢.”,我问.
江阳跟顾格对视一看,随即才悠悠的说道:“院长啊,怎么说呢,就是那样的人吧,看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好笑的看着他:“废话文学?”
江阳挑了挑眉,埋头挑着瓜子.
“院长是三十几岁的男性,不常来精神病院,平时很少见到他,有时候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我猜他这次来,是因为病院里莫名其妙死人的事.”,顾格补充着.
哦——原来这个院长是个神秘的人啊,看来对于死人的事,护士长她们也并不是什么也没做,这不,把镇山大佬请来了?
我没在多问,反正到时候就如江阳说的一样,等他来了我自然就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了.
“护士长是不是让你安分点,还说院长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顾格突然开口道.
我有些发愣——他怎么知道,难不成偷听护士长和我讲话啦?
“你不要在意,什么人是哪样的人,你自己去分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