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细的想了想,发现护士长心里可能有鬼,我甚至猜想死的两个人会不会跟它有关.
但真正有发言权的不是我,是证据.
我想找她当面问清楚,但八成又是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并怪我管的太宽,嚷嚷着让我一天该吃吃该喝喝,别闹腾出那么多事来.
我也不想牵扯进这些破事儿,但杀人凶手是奔着我来的,我不能放着平常心态不去管.
眼下什么线索也没有,除了曹行的口述,我们大抵猜测凶手可能是个个子高高的女性.
精神病院女性本就不多,更何况很多都是些老阿姨……
一筹莫展,烧脑啊,我特么都想插三根高香到哪儿拜一拜,指不定就能让包公或者福尔摩斯附身,来个精神病院探案呢.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宿舍了.”,江阳起身光着膀子,看了看曹行.
“去,跟你江阳回去睡觉.”,我推了推曹行,他有些不情愿的下了床.
随着两人将房间门打开,从走廊上探进一阵风,门口烛台里烧的正旺的蜡烛摇曳着.
大概几秒,江阳就又探在门边点燃了他们宿舍的蜡烛.
“两位帅哥晚安,做个春梦.”,江阳Salute一个,随即带上了房门.
我无奈的笑了笑,顺势躺在床上,却被后脑勺的伤口刺激的顿时弹坐起来.
在床边找换穿衣服的顾格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疑惑的看着我.
“碰到伤口了.”,我咧着嘴笑着,TMD是真疼.
顾格微微侧身看了看,随即说道:“你明天去值班室重新处理下吧,伤口渗血了.”
我这才想起在澡堂子的那一脚,后脑勺磕在了瓷砖上.
祸不单行,我觉得我迟早撞出脑震荡,早晚脑子会被我摧残出问题.
“啊睡觉睡觉,明天再说吧.”,说着,我侧躺下身子.
顾格换好衣服,也掀开了被子,我看见他愣了愣,随即问道:“要吹蜡烛吗?”
“不行啊老顾,我怕黑.”
没骗人,自从来到这里,又刚经历了死人的事儿,加上又做了些奇奇怪怪的梦,所以我真的怕黑.
顾格点了点头,随即躺在床上掩好了被子.
房间里的烛光摇曳着,我看着摇曳的烛光开始犯困.
今天一天事真多,突然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孤独终老.
想归想,逃避现实只会成为被时代淘汰的那一批人,到时候那就真是孤苦无依了.
“晚安.”
顾格沉稳的声音响起.
“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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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fWie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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