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傅殊,疼到连坐都?坐不住,委屈、绝望、得不到回应的各种被他用高强度工作而积压下去的负面情绪如火山般可怕地喷涌出而,将他整个人都?拉入了见不到底的深渊,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闻到了一个又一个令他作呕的alpha味,他一个接着一个地将那些?恶心的闯入者驱赶,却一直都?等不到自己?的omega来到。
傅殊被那些?绝望的情绪淹没得声嘶力竭了,他快压制不住这种疼痛感和折磨人的炽热,要崩塌了一切坚守哭着跑回去那个omega所在的地方。
黑暗而又模糊的视线里,好想又一次走进来了一个人,不是令他厌恶作呕的alpha气息,而是宛如开在春天的点点橙花,傅殊无力蜷缩着的手,努力地伸了出来,嘶哑的音色哽得快说不出话来:“安——标记我,我喜欢你,我高估自己?了,我好疼——”
“扑啦啦——”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一件又一件的杂物抛了过来,全是甜橙的味道,被那些?衣物、床单、甚至是纸张淹没了傅殊,只是更为哽咽地攥紧了那些?东西,将它们当做了唯一的药般,一件又一件堆起来,顺着本能就钻了进去。
他的皮肤上好像被扎进了细针,似乎有人在和他说话,不是她的气息,被情绪和易感期掌控了的傅殊,猛地就拽起了那个beta扔向外面。
恶心,一切靠近他领地的人都?令他厌恶。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又被关上了,观望着动向的同事们,见到傅笙没有第一时间被扔出来时,都?松了一口气,然而他们高兴得太?早了,没有过一分钟,又一道抛物线从窗户门外直直下坠。
“扑通——”
傅笙摔到了充气垫上,在身?体朝下时,颤颤巍巍的伸出了一个比划着“ok”的手势,周围一直提心吊胆的同事们,立马就欢呼了起来。
帝国的政府,向来都?对omega有优待政策,重新?被血杯再?一次灌输了这些?条条框框的晏安拿着自己?的omega身?份证申请了助学金。
既然和傅殊挑破了这一层关系,她自然不可能再?用傅殊的资金来源,拿着批准报告走出去的晏安,开始寻找可以落脚的租房点,她的视线还落在光脑上发?布的那些?租房信息上,敏锐的嗅觉就闻到了漫延过来的木质香,冷淡又清浅迷人。
靠近的脚步声传来,青年的身?影一点点地挪近,最后落在了少?女的头顶,遮掉了午后的微光,晏安抬起了头来。
“是你啊。”晏安关上了光脑,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闻到了硝烟味的青年泛着微光的银发?有些?不高兴地蔫搭着,却因为这个猝不及防的笑容,心跳突然间加快:“是——是我。”
文屹舟蔫搭下去的银发?因为风吹过的原因而微微晃动了起来,他耳根一红,因为这个笑容而泛起的波动情绪,盖过了被其他alpha信息素熏到犯恶心的负面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