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都没有怎么?松动过的升级门槛,这几天像是磕了药一样疯狂地突破,晏安的身?上还?带着点热潮期和将这个能?量化为己用的后遗症,含糊地应了一句。
“知道了,我得和老师请个假。”
她实在是太困了,虽然的确可惜,但是晏安估计,就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接下来的夏令营行?程也没法继续参加了。
于是,她晕晕乎乎地摸出?了自己的光脑,打着哈欠拨过去一个通讯请求。
“老师——我要请个假——”
少女努力让自己吐字清晰,她尾音的困倦却?是难以掩饰地勾了出?来,晏安正?等着老师的批假请求,却?没想到那边半天没有动静,直到她含糊又疑惑地唔了一声的时候,那个几乎可以冻死人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着的暗流,冰冷地响了起来。
“在哪。”
短短的两个字,像是往少女身?上砸落的雪子,冻得本来意识模糊的少女,顿时被吓得清醒了许多。
空气中又是一阵可怕的安静,被冻醒了许多的晏安努力地抬手,把自己含着雾气的眼睛揉清楚,她看了一遍又一遍,无比确认自己拨打的电话号码就是带队老师。
[韩老师弹出?全息投影视频请求,您是否同?意。]
光脑上虚空浮出?了这个一条消息,吓得晏安下意识地点了个拒绝。
[您拒绝了韩老师的全息投影视频请求。]
光脑上的虚空又浮现了这一行?字,紧接着,傅殊的消息弹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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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安同?学说什么?了。”
远远站着的带队老师,发现傅殊周围的气息瞬间变得冰冷的时候,问了一句。
他们夏令营的这一站是国科军大,没想到最后队伍集合的时候正?好遇上了回母校办些事的傅殊,作为他们学校其中一个投资者兼学生监护人的晏安,自然收到了老师的打招呼,没想到才聊两句,出?门太急而?没带光脑的傅殊,就问老师借光脑给晏安打个电话。
正?好,傅殊要给晏安打电话的时候,晏安就拨了过来。
“没什么?,稍等。”
傅殊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都快结上了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