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兰一高仅淘汰了一人,加上?台下还未上?场的人数,算起来还剩下八人,因为他们觉得大局已定?,部分alpha又涌现了属于alpha的致命缺点:自负、蔑视弱小。
然而他们统统都想错了。
当比赛开始的声音响起,那个微笑着的少?女,脸上?的表情收敛了,她以?恐怖的速度按响了答题按钮,一张口?就飞速地吐出了答案。
观众惊呆了。
“没必要这?么?拼吧,反正?都输了。”
“就是啊,不管怎么?做,新兰一高都赢定?了,没看见比分差了200多吗,离结束时间都不到二十分钟了,还这?么?装,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之?前说酸话的一些观众也只是呆了一下,立马又纷纷无语嘲讽了起来。
突然间,他们感觉到了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戴着口?罩的少?年,他看起来似乎面无表情,只有眼眶略微泛着红,像是才哭过一样。
“我放在外面的一捧鸢尾花被人偷走了。”
少?年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被他拍了肩膀的几个人随即无语。
“又不是我拿的,关我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拿走的。”
……
几个人说完纷纷就要扭过头继续看比赛,哪知这?个少?年依旧不依不饶,继续拍了他们的肩膀。
有一部分人不耐烦了,他们正?要让这?个人不要打扰他们看比赛,哪知对?上?了一双阴沉、冰冷、充斥着恐怖气息的眼睛。
他们愣了一下,随即就听到了这?个少?年冷笑了一声,嘴巴一张,像冰碴子的声音就这?么?盖头砸了下来:“那她拼不拼,继续不继续比赛,又关你们屁事。”
“不想看就滚,没人求着你们看完全程。”
少?年又补了一句,说完就毫不犹豫地转身,只留下那几个说酸话的人面色青白地交替着变化。
“你去哪了知絮。”
当回?到了后台的队伍时,他才摘下了口?罩,将罩在脑袋上?的冲锋衣帽子拨下来,少?年的黑色短发?略微凌乱地翘起了些许,金色的微光粼粼地在他的发?梢上?闪烁,朦胧软化了少?年原先的阴冷低沉,像一个沐浴了圣光的黑发?天使般。
眼尖的同学发?现了林知絮眼角的浅淡颜色,明悟了,他们顿时纷纷安慰起林知絮来。
“题目太难了,我们都做好了被淘汰的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