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泽清冷的眼眸，就这样一直盯着陆夫人。
陆夫人从他的目光当中看出来了，凤泽认为是她。
她极力否认：“凤泽，你好好想想，那怎么可能是我？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凤泽继续保持着刚才那样的眼神看着她，无凭无据，甚至连这份视频，也不过是模拟的，但是被他那样的眼神看着，陆夫人觉得自己根本无法辩解。
那抽象画的人物特征，开车的那个人，明明白白就是她自己！
脑海里又有什么被勾起来了，陆夫人的头疼加重了，非常难忍，她想辩解，想否认，但是却好像一切都是狡辩。
凤泽的声音远在天边又近在耳畔：“没关系，慢慢想。”
陆夫人的头更疼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不，不可能，怎么可能！
她向来跟闺蜜关系交好，怎么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但是记忆里那些东西是怎么回事，一点点地涌现，一点点地破冰而出，像发芽一样地冒出来，长出了枝叶。
太可怕了，陆夫人已经无法阻止自己的思维了。
第1016章晕了过去
凤泽淡然地看着陆夫人，眼看着她的情绪越来越崩溃。
是啊，人可以淡忘自己做过的事情，但是又怎么能够完全遗忘呢？
总会想起的嘛。
他心平气和，不急不躁地看着陆夫人。
他失去了一切，失去了之前，整整二十几年呢，陆夫人要用什么来还呢？
对面的陆夫人，忽然大叫了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
陆赫霆收到陆夫人晕过去的消息后，非常吃惊。
陆夫人已经被送往就近的医院。
苏贝还未醒来，陆赫霆也不得不先去陆夫人那边一趟了。
过去的时候，陆夫人未醒来，但是医生的检查结果，却是没什么大碍，是情绪方面的问题。
陆航对陆赫霆说道：“陆爷，当时是说夫人看了这个才出的问题。”
陆赫霆翻开视频点击观看。
尽管那些抽象画并不恐怖，但是看完后，陆赫霆也感觉到了有些难以承受的压抑。
而且，他很清楚地一眼认出了开车的人的特征，也认出了被撞的两个人——那两个人的照片，就悬挂在陆夫人掌管的那家属于凤家的办公室里，陆赫霆就算不常去，也认得出。
这些抽象画的人物特征抓得非常好，一眼即可分辨。
陆赫霆捏着眉骨，心中揣摩着这件事情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