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肖想谁不好,偏偏肖想了公主殿下。当年我想要求娶,尚且被人说成是痴心妄想,我都得不到的东西,你一个小小的梧州前州牧,又是凭什么?”
林行舟脚下嗤的一声,直接用那刃将袁永安的心口踩了一个对穿。
不忘笑着朝着那几乎被踩烂的尸体再问一句:“嗯?”
随后将自己的脚收回,看向谢妧,似乎是看出了谢妧逃跑的意图,抬手触上谢妧的脸侧。这么一副出挑的面容,是当年他被耻笑的根源,是望春楼外被踢折的三根脊骨,也是他后来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起因。
当真是可笑,现在还不是……要屈服于自己?
景佑陵又如何,也不知道谢东流这个老眼昏花的到底是哪里想不明白,居然不赐婚给自己,反而是嫁给一个莽夫。
若是这样倒也不提,那个垣城的平庸女人,姿容体态都不过是平平之辈,甚至还比自己大上几岁,自己就算是拿着她的钱来读书都觉得恶心。
至于生养自己的那个女人,自己原本应该唤作娘亲的女人,更是成日里臭气熏天,她们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平步青云的自己?
就算是抛妻弃母,那又如何?
哪有什么天理伦常在上,只要他林行舟想,这路到底应该怎么走,都得听他自己的。
林行舟笑着问谢妧,“臣说得对吗,长公主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下午临时有点事情,晚了点(顶锅盖),明天一定能八点,立flag!
第55章·?
袁永安现在就在谢妧的面前死得毫无征兆,双眼已然开始涣散,瘫软的身体在林行舟的脚下,渗出来一点暗红色的血迹。
不要说他自己没有想到林行舟会突然出手,谢妧也没有想到现在的事态居然是这么发展的。
她勉强稳定下心神,不动声色地略微退让了一点,她和林行舟之前素有龃龉。
现在的形势,他未必是真的想要出城,对于冯廊恐怕也只是假意投诚,现在他杀了袁永安,必然是另有图谋。
谢妧抬眼看他,“本宫和林大人之前算是旧识,若是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直说?”林行舟凑近了一点,“殿下若是当真要臣直说的话,那便是殿下当年看不上臣,现在还不是沦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要靠着臣才能逃离这样的险境?”
“殿下的老相好燕绥还不是在陇邺继续逍遥快活?就算是圣上为殿下千挑万选的乘龙快婿,盛名在外的景大将军,不也是照样连殿下都护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