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茹敬的酒,是祝谢妧和景佑陵白头偕老的,这样的吉祥话其实也算不得是作数,更何况谢茹心中还不知道怎么想着他们早日成为一对怨偶,可是那时对上谢茹的眼睛,她偏偏就是不想接。
她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执拗。
谢妧不想,也不该和景佑陵有过以后。
谢妧也不挣脱,“将军既然是这么问了,想来心中也应当是有个答案了?”
景佑陵垂下眼睑,愣怔了片刻,松开了之前拉住谢妧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实在是身体不好qaq,这段我都是神志不清的在写的,等我清醒了修一修!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哇!
第34章·?
归宁宴以后,景佑陵还是如从前一般极少出现在谢妧的面前,和从前不一样的是,他更加守礼,大多都只是睡在书房之中,甚至还有日宿在了别院中。
只是清早等谢妧起身,都能看到有人送过来的杏酪酥。
有的时候是乌使送过来,有的时候连人都见不着,就这么搁置在桌上,旁的什么都没有。
景佑陵应当是知道了自己不接谢茹递过来的酒,是因为谢茹随口说的祝他们白头偕老的吉祥话。谢妧随手拨弄着手中的茶盏,突然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奇怪的执拗。
就连合卺酒都已经喝过,他们的姻缘早就是求过列祖列宗庇佑的,可是那时对上这样白头偕老的话,她却又不想。
可是她看到放在自己早膳旁边的杏酪酥,却又突然顿住了。
谢妧突然想起来之前在景佑陵书房的那本史书,自己曾经写来的一张纸条。说来可笑,当年景佑陵是端王伴读的时候,她怎么胡搅蛮缠,他都从来没有应允过自己什么。
现在等到她不想了,就算嫁入景家也早就有了和离的念头,景佑陵又偏偏像是变了一个人。
昨日下了一点儿雨,耳雪没地儿撒欢,今日才终于放晴,现在正在院子里追着那飞在空中的雀鸟,只不过耳雪生得矮小,怎么跳都够不着那雀鸟。
它就这么到处跑着,却突然没了声音,然后便开始低声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