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我起身动了动腰,“我想去角落待会,让挽意拿着点心跟着我吧。”
“是。”
?—
我披了个斗篷走在路上,转个弯看见道士模样的人在前面,我叫住他:“赵折竹!”
那人停住转身,我快步走上前,有些惊喜道:“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
他看了我一会,微微笑道:“时今,好久不见。陛下有诏,便来了。”
“真是好久不见了,你要出宫吗?”
“是”他停了一下,“不过见了你,便不急着出去了。”
“那走啊,我俩去喝酒。”
我拉起他的衣袖,领着他去角楼,挽意叫人送了些茶水点心,又拿了壶酒架起火。
赵折竹接过她手中的酒壶温声道:“我来吧。”
我支着头看他,葱玉般的手指拿着火钳,见我看他他将酒倒出一杯:“看什么?”
“太久没见了,我们折竹还是这么好看。”
“嗯,是很久了。”
“折竹,给我卜一卦吧。”我拿起酒杯吹了吹。
他微微抬眸:“你不是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嗯…”我看着杯中的酒,“以前是不信的,但发生了这些事觉得你还是有点能耐在身上。”
我看他手指快速的动了动,又停了一会才道:“今日没拿罗盘与龟骨,改日去你宫里给你算。”
“算出什么了?”
他轻轻将酒壶放在桌上,又为我倒了杯酒:“时今过得苦。”
“打住,你该不会要说,这辈子的苦下一世会换成福还给我吧?”我深深叹了口气,往后靠了靠,“这狗屁人生,我可不想再来一回。”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言语。
我俩一直待到月上枝头,我看着天上繁星点点:“看来明日又是个好天气。”
“自陛下登基后,百姓也一天好过一天。”
“所以你以前说宋殊衍天生龙命,他当了皇帝是天意所归。”
“每个皇子都有龙命,只是陛下更聪明些。”
我看了看他,坐直身子道:“敢情你之前说的是假的?”
他带了些笑意:“半真半假,信的人自然会信。”
我俩说了许多幼时的往事,他也同我讲了很多其他国家的趣闻,我一杯一杯的喝酒,他只偶尔抿一口茶。
末了,他和我说:“时今,你有些醉了。”
我没有,我的酒量千杯不倒,他以前就知道。
可是我说:“是啊,我醉了。”
我站起身,爬到栏杆上,他起身护着我,挽意赶紧冲上来,我指着挽意:“不许说话。”
我伸手够了够角楼的连廊,身高不够又踮起脚,还是够不到。
我记得以前够到过。
“怎么还不落雪啊。”
“如今才春日,还早了呢。”他在身后回到
“怎么还不落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