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种子埋下,就会生根发芽。
“怎么起这么早?”他注意到我立马收了剑走过来,“又没睡好?”
“做了些梦。”
他没有多问,沉默了一会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给你留些人,宴请聚会能推就推。”
“去多久?”
“说不好,会尽量快些回来。”
程祁煜三天后就离开了,他离开的第二天就有人登门造访。
不是什么关系好的人。
“少夫人,见吗?”守门的下人来问我。
来的人是丝芸和苏安容,除辰王妃外我以前的两大劲敌。
“不见。”
开玩笑,早不来晚不来,程祁煜前脚走她们后脚就来,说不是找麻烦都没人信。
傻子才见。
过了一会下人送来了一个箱子,说是郡主和苏小姐给我的新婚贺礼。
“少夫人,收吗?”那下人又问我,“若是不收只能退还给郡主府,她们送完就走了。”
“收”我走出门,站在门口道,“先检查一下里面有什么。”
白给的钱为什么不要?
只是怕这俩人不安好心,不见得能送些什么好东西。
“少夫人,清点了一下都是些玉器首饰,收到库房吗?”
“拿去当了。”我拿手帕捂住口鼻上前大致看了看,“现在就去。”
“为何要去当了?”慕清好奇的问我。
“她们能安什么好心?”我回道,就见一个衣着素净的男子背了个箱子走来。
是程祁煜说的大夫,凌枳。
他替我把脉,面色算不上好,问了慕清好些个我日常起居的问题,面色更加不好。
我轻笑一声收回手:“好久不见。”
他带了些严肃的看我一眼,将我的手拉起重新放在桌上继续把脉,声音如往常般清冷:“不久。”
“我倒是没想到程祁煜竟能把你请过来。”
“我也没想到两年不见你就能把自己弄成这样。”他毫不客气的怼我。
脾气真差。
我懒得同他置气,再次收回手问:“怎么回京了?”
“回来给你找个风水宝地。”
“凌枳”我白他一眼,“吃枪药了吗?”
“那你告诉我,你和宋殊衍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嫁给程祁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