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江沅本来心情沉重了会儿,一听到要扎针,蹦着跳着就跑去了诊床。
结果却发现,最里面的床竟然早就有人了?
小朋友傅江沅有点不高兴:“姐姐,谁在里面啊?该不会又是上次那个笑容诡异的哥哥吧?”
萧惟曦:“…………”
……呵,有您诡异?
傅父嘴角一抽:“你赶紧的躺好吧!”
傅江沅这才脱了鞋跳上诊床,并朝拉着帘子的隔壁床投去一个愤愤的眼神:“哼,反正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
“……”要不是身上有针,萧惟曦真想冲出去捶他。
堇笙端针盘走来,莫名觉得这里气压有些低。
叫傅江沅躺好后,仔细问了下他最近的病情并重新把脉看舌,最后调整了下针刺穴位开始为他扎针。
每扎一针傅江沅都发出感叹:“姐姐手法真好!”
隔壁的萧惟曦:一种植物。
扎完后,堇笙又查看了下萧惟曦的情况:“没有不舒服吧?”
萧惟曦微微一笑:“嗯,没事。”
距离他起针的时间还有十分钟,堇笙便给两人拉好帘子出去坐着休息了。
然而傅江沅听到隔壁床熟悉的嗓音,忽然想起上回那人去杏林苑看堇笙的眼神,觉也不想睡了,还更加清醒起来:“姐姐给我扎了二十针,你一定没我扎得多。”
萧惟曦哼了一声:“你错了,我有三十针。”
傅江沅:“不可能!你没我病得厉害,怎么可能比我针数多?”
萧惟曦:“你错了,针灸看的是取穴,不是多少针。”
傅江沅被怼得不开心了:“你肯定是为了气我在骗人!”
萧惟曦:“你错了,我从不说瞎话。”
堇笙:“…………”
总觉得她的玉机堂混入了两只小学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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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傅母终于回国。
前些天傅父一直给她打电话说什么,有个小神医把儿子的病治好了,还发来几张报告单。
傅母虽然很惊讶报告结果有在好转,但一方面并不符合她完全治愈的预期,另一方面,她怀疑这个结果可能只是暂时的,兴许还是一种假象——别到时候昙花一现,更令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