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难听至极的话,冬喜气的浑身发抖。
…
闹也闹了,最终许是意识到她确实没想起来坐牢那件事,是他自己钻了牛角尖,顾延突然就冷静乎,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了。但是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造成的伤害也不可逆转。
他疯完顿时吃了瘪,“小喜..”他又试图将她哄回来。
冬喜气到牙齿都在打颤,面对男人喜怒无常的言行不愿意同他和解。
顾延咬牙,见她不理自己,骤然觉得心慌。接着直接跨到她那一排和她并排坐一起,试着用手臂去环绕她。
不记好只记得打的男人,欠收拾的抖m。
可即便这样,冬喜面对他的讨好依旧冷漠不搭理,兀自低头,一口一口吃着碗里的汤圆,花生馅的。
同时她也不再看不远处一老一少孝顺温馨的画面了。
只是闷头咀嚼。
顾延被她弄阴影来了。
/
顾延被打了一巴掌之后,确实安分了好一阵子。
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刚才冬喜情绪为什么会那样极端,仿佛是遇到了什么熟悉至极的人。
可是当那两个人走的时候明明他们也看见她了,但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相识的态度,可以确定,冬喜和他们确实是不认识的。
既然不认识,那又是为什么?
可是不论顾延怎么问,冬喜就是不说,她嘴巴硬,顾延拿她没辙。
…
一下午,冬喜不停表示她很想回自己的家看看,毕竟有些事情即便记得,那也是很久之前发生的,印象早已变得模糊了。
她有记忆并且记得最深的还是在昭山的那十多年。
可面对她的诉求顾延说什么都不依,她想做别的任何事都可以,就是这一件事他坚决不会同意。
搞笑吧,回到自己家乡,居然不能回家,只能跟他住在三流的旅馆里。
冬喜的意见不重要,她不能指手画脚。
气完了,说不通,冬喜开始冷暴力。
冷暴力——
男人最是烦这一套。
哪怕是踢他踹他打他,顾延也不要冷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