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喜说完那些,她其实也是被逼急了的。
谁让他就是要发疯,就是要字字诛心的逼她。
说完那些,冬喜深呼吸。
她纯粹是被逼的。
她虽然不爱他,但是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而且他还说他们二人是夫妻。
不论出于什么样的道义,都不能对他不管不问,更何况他刚才是来救自己的。
冬喜于是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帮他拿烫伤药,他们都需要冷静。
一直吵来吵去不会有结局,她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
结果她刚想跑走去拿烫伤药,可腰又被圈住了,男人在身后。
“松开啊,我去给你拿烫伤药。”冬喜急得皱眉,“我不想和你吵。”
“吵?你那是吵吗,你他妈直接要我命,烫伤膏?用你装同情?用你可怜我?”男人不吃她这一套。
冬喜:“.....”
挣扎不过,可是他手臂上的痕迹看起来太狰狞了,光看都觉得很疼,“你别,你别激动啊。”
冬喜见不得这些,又试着同他好言好语。
居然让他别激动?
顾延噗嗤一声笑出来,“刚才不是说的挺像样吗?啊?靳旸都出来了,多长时间没听见这名了,今儿怎么又提了。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来,今晚上一起都说了,省的我以后瞎猜,像个狗似的被你欺。”
冬喜实在没法同他沟通:“我没有秘密。”
“没有?”顾延冷笑一声,“你他妈少玩老子。”
如此偏激的不听人言。
冬喜彻底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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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口口声声说她有秘密。
秘密吗?
既然是秘密,那冬喜最后说了么?没说。
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或者是该从何说起。
秘密就是秘密,太多了,于是干脆就沉默了。
和一个疯子男人,计较什么。
见她一到这时候就装聋作哑,装瞎,顾延越发没脾气了,给她玩弄出阴影来了。
问到最后,她也没蹦出半个字,嘴是真的严实。
顾延没招了,问不出来东西,只说她是骗子,从头到尾的骗子。
面对他的质问,叫骂,冬喜依旧不吭声,随他去了。
一整个上午过完,家里一片狼藉。
回到卧室,顾延惨盯着她,烫伤膏最后还是冬喜一点点帮他涂抹好了。
虽然她挺会骗的,但是这抹药膏的动作不是虚假,她多多少少还是记起来一些东西来了,不然不会这么听话的。
顾延冷笑,幽幽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