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冬喜也不敢再忤逆他什么了,事已至此养好腿才是最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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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无事地和平相处了五天,顾延一直都在隐忍,或许正是因为那天从冬喜嘴巴里说出来的几个词儿吧?
温柔、听的懂她的诉求、安静。
就算万分不屑,但分明他还是无意识地去模仿了。
给他建的。
冬喜前天下面就已经不流血了,顾延也没逼她做ai,只是晚上睡觉会搂住她的腰,贴在她身后。
前几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用手盖在她的小腹上传递热量,因为她说自己来月经会肚子疼。
他确实没有再逼迫她什么了,也能懂她的诉求,日常间也尽量保持安静,确实挺安静的——
他坐在书房里看股市报表,冬喜面对面坐在他怀里,下巴搭在他的肩头发呆,盯着窗外小花园里的育苗室,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顾延虽然是模仿的别人,但是他似乎也尝到了甜头,明显察觉冬喜也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她没有再哭过,也没有要死要活。
和他对视时,虽然也有小心翼翼,但是那份恐惧减少了很多。
她也是在装吗?顾延不知道,但现在的局面是他目前能感知到的最和睦的。
他甚至产生了希望能和她永远像这样纠缠,直到老去、死去的念头——
即便她不再像从前那样爱他、在意他,顾延也认了。
只要她还在身边,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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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不知道冬喜心里在想什么,他在家时她发呆,不在家时她还是发呆。
她总是在椅子里一坐就是一整天,闷闷的不停盯着自己小腿上的绷带,该换了吧?
她每天都在期待着什么。
终于,熬到了第七天,顾延这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处理。
而冬喜委曲求全,也终于是安安稳稳地盼到了这一天。
她早晨睡醒时,床上男人还在闭眼熟睡,那会儿才是凌晨四点。
她偷偷摸摸爬起来,顾延在睡梦中,察觉怀里人要走,他其实没有醒,只是因为她的挣动而有所察觉,顾延皱了一下眉,迷迷糊糊间捉住冬喜的手,哑着声问道:“去哪…?”
外面天光乍泄,熹微的晨光被窗帘尽数掩盖,卧室里乍一看氛围还是比较温馨的。
冬喜刚准备偷偷溜下床,闻言脸一白,她的动作已经很轻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是醒了,慌乱间她立马小声说,“去,去厕所。”
原来是去厕所,有了这声回应,捉住她的手这才缓缓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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