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显然,她穿的衣服也是从来没见过的。
顾延从她身上抬起头,眼底一点点染上暴|戾的色泽,他突然地就开始扒她上衣。
当男人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她温热的肌理时,冬喜愣了一下,意识到什么后紧接着她开始拼命地反抗。
“不,你要干什么,松开我——”
冬喜慌了,彻彻底底地慌了,手脚并用地推。
“小起?小起救我!”她的手徒劳地扒向车窗,然而严丝合缝的设计不给她任何余地。
男人轻松就做到了他想要的。
“小起?没有什么小起,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顾延轻易就扒掉她的外衣,露出里面穿着的棉白色的内衣罩。
冬喜被吓得不住的发抖。
顾延不习惯她身上的味道,强行将她搂在怀里。
用自己的气味来掩盖,喧宾夺主,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手乱揉乱摸。
“小喜你究竟想起多少?你想起以前,我们在学校,你想起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了吗?”男人呼吸急促,问出来的问题也极度地想要得到回应。
冬喜用手捂住嘴巴,抑制那些脱口而出的呻音。
“我没骗你,是你喜欢我,从头到尾是你,我没骗你。”男人不停地说。
逃出来的这段时间,这份经历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在此期间她凌乱不堪的记忆又恢复了很多,可是空白的地方依旧毫无头绪,还需要契机。
司机自动降下幕布,同样很懂心思地提高了车速。
顾延抱着她,这种失而复得的滋味,灭顶的欢愉。
…
车子已经平稳的行驶在熟悉又陌生的领域里。
“我的小鱼。”经历了刚才,冬喜整个人像是破碎掉了,突然开始喃喃着什么。
“什么?”顾延从她颈间抬起头,不解地问。
“我的小鱼呢?”她又说了好几遍,双目无神。
“什么小鱼?”顾延去看她。
“我有两条小鱼。”冬喜突然笑出声,她不再挣扎了,“我还有小起。”
顾延愣住,接着,“又胡说,胡说八道。”他闷哼着回。
冬喜全然未闻,兀自继续说,眼底寂寂,她同样想不明白,她问男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吗?”冬喜问,入目的全是疮痍。
没头没尾的控诉,顾延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在笑什么。
他同样也开始变得仓皇而莫名起来,他害怕她这样,尤其是她这样冲他大笑——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和懦弱时。
冬喜什么都不管,她说完,只是一个劲儿的冲欺压在自己头顶的男人哈哈大笑。
大笑完后她一字一顿地说:
“顾延,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