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冷有我心冷吗?”
一句话,冬喜哑在那儿。
“我承认,一开始我确实骗了你,可是后来,后来我都是真心的。”小孩继续说。
“我妒忌那个男老板,我妒忌你那个烂人丈夫,我还妒忌──”他稍作停顿,回忆起这两夜女人睡梦中不停呼唤的,“我还妒忌那个在你梦里出现的人,凭什么?”
“小爷我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你我是为了什么?我又得到了什么?凭什么你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我,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小孩抓狂。
贪心不足的后果就是巨大的落差,接受无能。
冬喜被梦魇控制了两天,那些意识恍惚下的举措她自己毫无印象。
但小孩却被她刺激得不轻。
“你好绝情。”
“你有心吗?”
“我对你不好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以为我很容易吗?”
小孩抓住自己的头发,吐露出炮弹似的问题。一抬头,满脸堆着嘲弄的笑,他想不明白。
冬喜被一句句话逼的无言以对,毕竟他们压根就不是一路的人。
就这样,准备安慰他的手也停在了半空,再也摸不下去。
“小起,你的将来不会是我。”冬喜相同他讲明白。
见她无言以对,甚至又说一些糊弄人的话,小孩一动不动盯着她看了许久,末了。
“坏女人。”他冲她叫。
“为什么不能是你。”
他勾唇,他笑,他不理解,他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阴暗:“怎么不能是你?你勾走我的心,对我甜言蜜语,爱护我,照顾我,好话丑话都给你一个人说了,明明是你先对我投诚的,到头来?”他轻轻呵笑一声,惨盯着她,“到头来却和我说,那些都是假的。”
假的居然,这算什么?小孩不懂。
“是,是我痴心妄想,是我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就是故意看我气急败坏的样子。你也是骗子,你也在骗我,同样是骗子的你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面前女人依旧表现得云淡风轻,她永远当他是小孩的模样又深深地刺激到他。
“轻易就把错误算我头上,凭什么?你是真坏,恶毒的女人,你这么糟蹋人心你就不怕以后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