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疯子,为你,我确实疯了。”顾延又笑。
“你会下地狱的。”
顾延忽然愣了一下,他去看怀里人的脸。
原来冬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她的下嘴唇给咬破了。
淡色的唇上肉眼可见地溢出来冶色的鲜红。
血的颜色令人失控。
顾延的心一抽,脑袋有片刻的宕机。
下一秒,他突然发狠,径直对准她唇那儿吻了上去,用力地攫取,将鲜血围堵。
怀里人瞪大双眼奋力挣扎,而他不问不顾,越发地用力圈抱着化解她的挣扎,将她禁锢。
直至她力气耗尽,再也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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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喜晚上被他带回了家。
她已经不会哭了,只是在想起别人因为她而遭受无妄之灾的时候,心会抽搐。
那张小纸片上的内容,她已经背会了。
趁着男人提车的时候,她随手扔进了巷口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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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夜。
有一个从未见过的新面孔佣人走进冬喜的卧室,很快又出来。
顾延晚上回来时,冬喜正坐在窗边读书。
她穿着雪白的纺纱连衣裙,泡泡袖,方形领口。露出优美的天鹅颈,往下是她那两根细腻的锁骨,气质宁静,整个人明艳又漂亮。
半人高的昂贵楠木椅,上面铺着柔软的绒毯,冬喜就坐在上面,光着脚。
上半身纯白无暇,可下半身的裙摆上似乎沾了不少红色的涂料,乍一看像是从腿间流出来的血,应该是刚才创作画作时不小心弄上去的。
红白交织,即便如此依旧别样好看。
她正读的入迷。
顾延见她垂眸沉静的模样,一时间有些看呆。
冬喜惊觉男人出现,立马将书合上。
顾延因为她的举动有变,也回过神。
他将衣服挂好后,缓缓走近她。
见她光脚,顾延腆着脸凑上去,蹲下去抱住她光溜溜露在外面的脚丫子。
果然很冰。
“都读了些什么?”他帮她按揉双脚,按了一会儿,突然问。
冬喜发觉他来,直接就将书给合上了。
此刻男人问她,冬喜说:“没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