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轻易就看见她的脚印,她一截没有藏好的裙摆。
“冬喜。”他在衣柜外面叫她。
顾延语气淬冰,像是聚着无穷寒意令她恐惧寒毛直竖。
“你在跟我玩躲猫猫是吗?”
“我数到三。”
结果刚数到一,顾延的胳膊就已经伸了进来。
那手臂爆发性的力量,轻易就将冬喜给捞出来。
“走,走开——”冬喜不想见到他。
结果晚上她被压在床上抱着干。
整整一夜。
嗓子彻底哑了。
…
短短半个月,那个在医院里还算精神比较好的冬喜迅速憔悴下去。
上午十点,冬喜从卧室一瘸一拐地下来。
佣人替她准备了上午茶,冬喜握着木勺,挖了一勺酸奶脆,她嚼了嚼。
片刻后,小声试探着问家里的佣人。
“姆姆...”她声色低软。
“怎么了夫人?”姓宋的阿姨立马恭敬凑近她些。
“那,那个人,他,他今晚会回来吗...?”冬喜的唇角有奶渍。
“啊,夫人是说姑爷吗?”
姑爷。
冬喜笑着:“嗯!”就是他。
“姑爷今儿走之前好像说是有事。”宋妈也不敢多说,只是将她知道的都如实告诉她。
有事就意味着不会回来。
那就太好了,冬喜突然高兴起来。
她喜滋滋地又挖了一大勺酸奶进嘴里。
…
可是谁也没想到顾延晚上居然回来了,而且还挺早。
他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花圃没了主人早已杂草疯长,此刻丑陋又萧条。
他别过眼不想去看,步伐匆匆经过。
佣人们规规矩矩立在客厅里听候他的差遣。
“夫人今天在家做了些什么?”顾延问。
这么多天已经形成了习惯,回家必定问一问冬喜今天的行踪还有干了些什么。
佣人们个个神情便秘,都不愿意说。
她们没想到姑爷今天会回来,都有些意外,大气不敢出。
最后是宋妈被推出来,“夫,夫人今天…”
“吞吞吐吐做什么?”顾延皱眉。
“夫人今天,今天……”宋妈一开始遮遮掩掩,陡然间她豁出去了,“夫人今天说嗓子不舒服,已经准备睡了,还说还说不让任何人进屋吵她。”
“她真这么说?”顾延放下二郎腿。
宋妈点头,还是有些胆寒着试探开口商量:“姑,姑爷,您今晚上要不还是,还是别上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