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进了一条完整的虾肉。
“在加拿大不常吃这个吧?我来剥就好,你不要等一下扎伤手指了。”
话音刚落,碗里又被丢进了一条。
“唱歌还是唱的呀,就自己在家唱着玩。”她淡淡地回答男人的问题。
有些火一旦熄灭,就很难再次燃起。
霎时间气氛有点回落,旁边有一桌客人喝了酒,小路边渐渐喧哗吵闹了起来。
“……人天生根本都不可以爱死身边的一个……”
正低头缓缓剥着虾壳的宫欣,猛地抬起头。
路灯昏黄,让宫欣看不清他是不是脸颊泛着红。
“……无奈你最够刺激我……凡事也治到我……”
学霸也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例如掰濑尿虾,例如唱歌。
男人声音很小,喝醉的客人很吵,可宫欣就是听得相当清楚。
男人音调不准,也没有节拍可言,可宫欣就是心里塌了一块。
这男人啊……什么时候偷偷学的啊?
「你什么时候和我一起去唱歌啊?我想和你一起合唱死性不改。」
「……不去,我又不会唱歌。」
「去嘛去嘛!」
「不要。」
宫欣依然行云流水地给一只只濑尿虾脱去铠甲,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加入了萧琮的独唱。
酒客依然夹带着各种问候着你我老母的粗口嘈嘈闹闹,飞虫依然在红底黄字招牌的射灯下横冲直撞。
黏糊糊的空气里混雜着烟味和啤酒味,混雜着蒜蓉味和椒盐味。
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夏风,吹散了这些纷雜。
萧琮心里有份「Todolist」,是下午女人睡着后他一个一个拟出来的。
今天他划掉了两个,一个是和宫欣做爱,一个是和宫欣合唱死性不改。
————作者的废话————⒊ω.и贰qq.cōм
1.锡啖你先=先亲亲你
2.小葱,妈妈尽力了,你可以退下了,给惨兮兮的汪汪挪个位吧。
3.吃宵夜的店是:等我餸上门,可叫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