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好欺负了。
在秦柏朗面前,或多或少都有想要以肉体关系博取好处的男女,就算穿着暴露或者一丝不挂,秦柏朗都对其无感甚至厌恶,因此也被好友调侃为禁欲的高度洁癖者。
“…呜。”
汪乐咬着下唇,感觉耳朵又酥又麻,委屈地转过头看着秦柏朗,“我错怪你了,确实很奇怪。”
他花费了好大力气才没有躲开,明明对方还没有摸到自己最敏感的耳根。
这与小时候和别的狗打闹时蹭到的感觉不一样,秦柏朗的手干燥又滚烫,他都要熟了。
秦柏朗感觉自己要变成禽兽,倒吸一口凉气。
将小蛋糕递给汪乐,秦柏朗想到了什么,有些严肃地说道:“不要让其他人碰你,知道吗?”
要是今天没有发生特殊情况,秦柏朗没有到花醉,汪乐和相亲对象坐在一起,还袒露地给别人碰,太危险了。
汪乐捧着小蛋糕道:“好的,小白。”
他采纳了这只成熟狗的建议。
该死的小白。
秦柏朗眼底一黯,这糟糕的替身文学。
“你可以叫我阿朗。”秦柏朗解释道,“这样比较亲近。”
“阿朗。”
汪乐就着草莓味蛋糕念叨他的名字,点头道:“那你也可以叫我乐乐。”
精美碟子中的小蛋糕比汪乐在小摊上的美味很多,没有过多的人工糖精,是清香的甜,汪乐决定忍痛和秦柏朗一起分享,于是用叉子叉了一小块,举到秦柏朗的面前。
“我都快吃掉了,忘记给你。”
秦柏朗感觉面前的淋着草莓果酱的蛋糕充满了诱惑,但刚要凑过去的时候,发现汪乐眼巴巴地盯着蛋糕,似乎在期待自己说不喜欢吃,都给他。
于是,秦柏朗果断地一口吃掉,道:“很好吃,下次我们可以继续来吃。”
缺乏浪漫细胞的秦柏朗借此粗暴地发出了下次约会的邀请。
听到有下次约会还有美味蛋糕,汪乐果断地接受了,道:“好。”
小半张桌子的甜点,就算汪乐再怎么能吃,也吃不掉,于是节俭地打包剩下的四块,然后将其中两块分给了秦柏朗,因为他刚才让着自己,自己都没有吃很多。
准备去结账的时候,经理热情地表示因为他们刚才帮忙处理了闹事的坏人,所以这次免单,汪乐受宠若惊。
经理则对秦柏朗打了一个暗号手势,作为优秀助攻的他已经提前将五道锁打开,然后热情地欢送两人离开酒吧。
天色已经晚了,斑斓的灯牌将整个城市染得煌煌如昼。
这是汪乐第一次在陌生的城市夜晚有人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