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九五的人，是吧。”院长坐下之后，又稍微起身，又再次坐下。
张燚点了点头。
“我一个月之前就联系你们了，你们终于来了。”院长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你们领导和你们说具体情况了吗？”
孔念仁从女人还有门卫说出的信息中，稍微可以推测出一些事情，比如九五是提供特殊服务的机构，而解决这些特殊事件的正是考生。这可以说是完全的加试题。完成这个加试题又是可以轻松获得信息的机会。可以说是一环接着一环。
孔念仁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九五这么大方，原来都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至少这也证明他们找人的方向是对的。
“我们领导和你说了吗？我们帮你解决这件事，给我们什么？”向今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看向院长。
“他说，你们会想要一份资料。”院长站起身来，“你们现在就开始吗%3F”
“不好意思，院长，我们领导没和我们说具体什么情况。”孔念仁也跟着站起身来说道。
“跟我来。”
三人跟在院长后边走到了走廊末处最不起眼的一个房间门口，院长从口袋中掏出钥匙。拿着钥匙的手有些颤抖，孔念仁把手放在钥匙上，笑着说道，“我来吧。”
房间内的布置和其他的病房并无区别，病床、医用仪器，不同的是，遮光窗帘是拉着的，没有阳光照射进来的屋子显得非常黑暗。孔念仁进来先注意到的便是医用仪器上闪着的光芒，还有就是躺在病床上的一双会发光的黄色的眼睛，就如同夜间的猫一般。
灯被打开了。
孔念仁这才看清楚病床上的人，身体全被白色的布裹了起来，使得他的手和脚都动弹不得，唯一能动的便是脑袋，但是也无法来回转太多。原来闪着光的眼睛，也看不出和常人有什么区别。
“他是我们院里一名医生，之前也没有精神病史，现在我同样确定，他没有任何精神疾病。”院长靠在门边上，“我们都怀疑他被附身了。”
“院长，我真没有精神分裂，院长。”男人把头转向门的方向，朝着院长大声喊道，男人身体不断地挣扎，床跟着晃动起来。
院长快速打开门，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孔念仁看了一眼胳膊上自己带过来的指针手表，用手指算了一下。虽然孔念仁觉得自己不用算，看着刚刚那个会发光的眼睛，就觉得不对劲。
“乾卦克体。”孔念仁看着床边说道，“兵刀之鬼？”
昨天是他平生第一次遇到鬼，这回是他的第二回，他仍然不清楚鬼是应该怎么分类。
“你们谁会驱鬼？”孔念仁看了看张燚，张燚摇了摇头。他又看了看向今。他觉得还是向今比较靠得住。
向今不负众望走向了床边，床上的男人挣扎的更加厉害了。
“你怎么才会离开？”向今问道。
孔念仁也没有想到向今驱鬼的方法，是和鬼打个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