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一看就是能生儿子的面相啊。”张燚把门卫的手推了回去，“大哥，这是给您买酒的。”
“得，那我就收着了。”门卫写了一张纸条，递给了张燚，“这是我们院长的电话，你们进去之后联系她就行。”
张燚道了声谢，同向今和孔念仁从打开的大门走了进去。
和大门对立着的是一栋灰红色的哥特式的建筑，两旁连着长廊，两边的长廊末尾又联结着两个纯白色的五层小楼。
“你还有记者证？”孔念仁想要吐槽的太多了，“你买的假的？”
“我考的。”向今说道。
孔念仁又看向张燚，“他那个面向明显就是只有一个女儿。”
“我又不会看相。”张燚笑嘻嘻地把纸条递给了孔念仁，“你声音最好听，打个电话。”
孔念仁拨通电话之后，听到的是一个极其温柔的女人的声音。
孔念仁看向向今，向今点了点头。
女人在听到孔念仁他们的来意之后，语气中透露出抑制不住的高兴，“你们可算来了，我这就去接你们。”
“他们不会真的让我们看风水吧？”孔念仁站着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问道。
“你不会？”向今问道，“我看你带了罗盘。”
“你偷看我东西？”孔念仁转过头看着向今。
“你当着我面，收拾的东西。”向今用着非常慢的语速说道。
“有罗盘又不代表会。”孔念仁恶狠狠地看了向今一眼。
“有道具就行，装装样子得了，反正他们也不懂。”张燚说道，“咱们也不破坏啥，保证不害人就得。”
孔念仁对这种做法倒是不反对的，别改成害人的布局就行。
“你们可算是来了。”穿着白色大褂的女人走了出来，女人的脸上有些皱纹，看起来年纪在50岁左右，鬓间有几缕白发，并不明显，鼻翼上驾着粉色的眼镜，头发在后边盘的一丝不苟，显得人格外精神。
“进来说。”院长探头看了看两边连廊的位置，“进来说。”
孔念仁看着神秘兮兮的院长，觉得这个地方可能真的遇到了什么问题。
三人跟在院长后边，时而可以遇到走廊里路过的其他医生和病人，每当遇到他们，他们都会说“院长好。”
院长每次碰到也都微笑着点头，丝毫没有刚刚的样子。
“坐~”院长拿出三个纸杯，一一接好水递给三人。
孔念仁接过纸杯，坐在沙发上，看着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