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汀姨眼底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和不可置信,似乎一点都不相信,好端端的一个人走进去,出来的时候怎么就换了另一个人了呢?
还是一个这般倾国倾城的女子?
赵意欢嘴角勾出一抹笑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汀姨你莫要介意,一路上走来遇到了不少的坏人,所以才想出了易容这样的馊主意,只是这易容的东西我用了脸上实在难受得厉害,故而来到你家之后,便迫不及待的请求您让我先沐浴和卸掉这一身的伪装。”
“今日是我冒犯了,着实是不应该,还请汀姨恕罪,莫要怪罪于我。”
一字一句都说明了她的用意,以及也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到是真的落落大方,汀姨的内心很是满意,嘴角笑意也更加明显的,直接拉住了她的手,道:“乱说这些作甚?你是神医的徒弟,那便是我们要照拂的人,别说是热水了,就是你现在先泡温泉,你汀姨我都得给你弄来。”
顿了顿,又道:“只是你身边跟着的那个,难道不是你的侍卫吗?看起来功夫还不错的样子,何以要逼得你一路上这般伪装才能过来寻我们?”
赵意欢适当的表现出一抹不自在的神色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道:“也许吧。”
这般模棱两可的几个字自然引起了汀姨的主意,她盯着赵意欢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继而便移开了目光。
赵意欢的眼神不对劲,分明有着对赵谨行的忌惮。
看来这两个人不是好相与的,那个赵谨行,也不是个好人。
汀姨在心里头默默腹诽,然后带着赵意欢重新回到了大厅。
大厅里此刻已经坐了一个男人,晴儿正坐在男人的下手,两个人正在和赵谨行说话,但看样子显然便是两个人在说,赵谨行在听罢了。
也许还没有听。
毕竟赵谨行一脸的生人勿进姿态。
那男人有些尴尬,听到脚步声的时候立刻抬头,发现汀姨在的时候松了一口气,继而道:“这位是。”
指的自然是赵意欢。
汀姨不动声色的看了赵谨行一眼,接才笑了起来:“这位是神医的徒弟,你瞧瞧,多标致的一个美人儿啊。”
她话音刚落,其他人还没有说什么,赵谨行便已经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不远处的赵意欢,眼底闪过一抹深色,继而眉头死死的皱了起来。
竟然卸去了伪装且换了一身衣服?
这是为何?难不成是要在这里久住吗?她心里头究竟在打什么小算盘?
赵谨行不解,但是他皱眉和沉冷的神态没有被汀姨错过。
汀姨心想自己的猜测多半已经对了,这个男人应当是在威胁欢儿,且欢儿还受制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