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意欢和梁宇则在花园出坐了下来。
一时间赵意欢不知道如何开口,便从坐下来之后一直静默着,梁宇也不催促,默默的等候,等了半响后,突然道:“公主可愿意听臣为公主吹奏一曲?”
吹奏?用什么吹奏?
赵意欢一愣,抬眼看过去,眼底闪过一抹不解。
梁宇从自己的胸口处拿了个小小的陨出来,继而道:“这是臣的母亲送给臣的,臣每每在边疆思念家人的时候,便会吹奏两曲,缓解相思之情。”
“故而一直随身携带。”
赵意欢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也闪过一抹哀伤,为梁宇的孝心,也为边疆的苦寒。
她道:“洗耳恭听。”
悠扬的陨声缓缓响起,赵意欢闭眼细听,觉得心情澄明了不少,整个人的状态也放松和舒适了不少。
等到一曲终了,她还觉得意犹未尽。
“梁世子的陨声,实乃一绝。”
赵意欢缓声开口,声音里头已经没有了紧绷之感,反而顺和了很多。
梁宇的心情便也跟着开心起来:“公主喜欢便好,这是边疆一曲女子怀念丈夫所做的曲子,不取悲伤之意,取的是夫妻二人之间美好的回忆,所以悠扬又动听。”
“好曲子。”
赵意欢轻声开口,过了不知道多久,突然又更轻的补了一句:“我也很想他。”
梁宇碰着陨的手微微一顿,他知道这手曲子多半已经让赵意欢放松心情,有诉说欲望了,但没有想到,等了一会后等来的是这么一句话。
她说想,想的是谁?
那个人吗?难不成赵意欢和他真的有关系?
拿着陨的手紧紧的握住,但是梁宇的声音却依旧温和,叫人听不出来一丝一毫的不同之处,他道:“你想谁?”
赵意欢却不答这个问题,她没有注意到梁宇的不对劲,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了。
过了好一会后,她突然苦笑了一声,道:“想又有什么用呢?”
话音一落,便抬头看向梁宇,道:“梁世子可知道萧煜?”
果然是因为他。
梁宇心中之仿佛被砸了重重一锤,难受得厉害,但还是点头:“如何能不知道?如今成了梁国的太子爷,应当好生风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