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不管吗?”陈柳智惊讶道。
聂昭冷声道:“管,当然会管。”尽管他们已经近十天没有说过话,见过面了。
晚上巧婶来送晚饭的时候,聂昭就直接开口问道:“巧婶,请回来的赵老师经常打陶榕吗?”毕竟林婕也跟他说过赵老师会打人,他就第一时间怀疑了赵老师
“二少夫人跟您说了呀?唉,的确我看到过几次,看着都疼,但是话也说回来了,老师打板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太护短对二少夫人的教育未必好,有的时候打两下长记性。我瞧着二少夫人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啊?”巧婶疑惑的说道。
聂昭不想跟巧婶争辩,毕竟巧婶对老师的印象还停留在很多年前,他只是眉头紧拧,“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聂昭一时间真的想不透陶榕的举动,这个年代不存在体罚,更何况他们家这样的身份,陶榕应该是心中有数的,按照陶榕的个性,她怎么可能允许自己被莫名体罚,这太奇怪了,看来他要自己查查了。
第二天下午,赵老师照常给陶榕上课,一言不合就打手心,错题,记不住,发音不标准,都会成为他打人的理由,有的时候陶榕写字不好看,一个字一板子,总之是各种找茬的打人。
如果是说过的知识点反复错了,那就抽藤编,一鞭子用力打在小腿肚上,一下午最好的情况只打一下。
而今天运气不好抽了三下。
就连赵老师也挺意外的说道:“你还挺能忍耐疼的。”竟然没有喊出来,或者被打趴下。也是因为这样,赵老师对陶榕下手是越来越没有顾忌了。
陶榕被打后,不仅不哭不闹也不怨恨,还冲着他诡异的笑着,“难道老师希望我叫的整栋楼的人都知道吗?”
赵老师的脸色瞬间变了,“怎么,听你这话还不服气,不服气,你就别让我教你,我还没有见过你这么蠢的学生呢。”
赵老师不断的使用语言暴力,仿佛这样,他才能心平气和的传授知识一样。
“你看看你的字,练习了这么久都写不出笔锋,一点样子都没有,果然字如其人,是一个不三不四的货色,一肚子坏水,心是歪的,怎么能写出正字呢。”
其实陶榕还挺喜欢练习写字的,因为筱筱小的时候就常常想要她教导她练习认字,虽然那时候的陶榕也不是文盲,但是字已经完全不行了,跟大嫂和聂佩更是没法比。
陶榕不愿意在筱筱面前丢脸,自然就不愿意陪她了。而这一会儿,有一个硬笔书法如此不错的老师,跟着练好自己的笔锋,哪怕被骂也是值得的。
不过有的时候骂的太过,陶榕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回上一两句。
“赵老师,你怎么知道我的心是歪的呢?我没有对你有任何不礼貌之举吧,你怎么就认定我这么坏呢?难道仅凭别人说三道四就能证明我不是好人吗?三人成虎的典故还是老师你跟我解释的呢。”
“什么意思,你当我是容易被人愚弄的无知群众吗?你还想狡辩,你信不信我不教你了,我本来就不想教你这样的人,我还真怕你这样的人有了学识之后做出更加不要脸的事情呢!”赵老师说的义愤填膺,仿佛已经教出了一个不孝徒似的。
“我不过是嫁给了聂昭而已,又没有抢别人的男人,怎么就不要脸了?”陶榕这样说其实是在讽刺安雯澜,毕竟安雯澜会这么对她使坏就是觉得她抢了她的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