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殊然挑眉道:“这算是我目前卖价最高的画了?你真的不卖?”
陶榕笑道:“难道你舍不得送我们了。”
“我未来会有更好的画,怎么可能舍不得。”禹殊然不以为然道:“不过,我真的很喜欢这幅画。”
陶榕道:“我女儿也喜欢,而且我们家又不缺钱,要钱干嘛?再说了,虽然不是完全按照我们的模样画上去的,既然说我们是模特,这要是给聂昭知道了,这幅画,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私人买走的。”
禹殊然了然道:“的确,那是一个错坛子。”
陶榕忍笑。
过了一会儿禹殊然的父亲带着司晔进来了。
陶榕微微皱眉,司晔笑着说道:“放心,我不是来买你的画的,我是来跟禹老师商量别的画作的。”
陶榕收回目光在旁边看着筱筱画画。
司晔跟禹殊然和其父亲说了一会儿,就来到陶榕身边看着筱筱画画,“额……”
陶榕立马道:“不用评价。”
司晔笑着说道:“如果哦我想要把她烘托出艺术家也行。商业操作。”
陶榕嘴角抽了抽,就当司晔在开玩笑。
司晔却越发靠近,道:“可以欣赏一下的。”
陶榕感觉后方有什么东西压过来,暂时忍耐了一下,但是越发靠近了,那种被气息笼罩的感觉让人不舒服,陶榕准备换一个位置坐,结果肩膀就被人搭上了。
陶榕顿时浑身一僵,回头冷冷的看了司晔一眼。
司晔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抬手往后撤去。“抱歉,抱歉。”
陶榕微微皱眉,感觉司晔的行为有点奇怪,但是也没有过度解读,毕竟之后司晔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而陶榕不知道的是,司晔从她的肩头,顺走了一根头发。
画展结束,禹殊然安排人专门将画作给陶榕送回了家。
第二天北市上流都知道了这么一件事情。
秦焕和潘沁还跑到了陶榕家里过来看画,合影拍照。
弄的非常夸张。
聂昭周末回来看见了,松了一口气道:“幸好你没有卖出去,要不然我肯定要追回。”
可是虽然画作乃私人所有,照片却已经传出去了,再加上禹殊然的大名,很多人都要托人摆放陶榕家,想要来看画作。
陶榕真是拒绝了一茬接着一茬,麻烦无比。
最后聂昭在兰市军区的时候给陶榕打了一通电话。
大意是,上面的某些领导知道了,知道其中隐含着军人和军属的含义,所以想要以国家的名义买下这幅画放进国家展览馆永久展览。
陶榕愣住了,问道:“这意思是让我们直接上交吗?这钱也不好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