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竟是一片叫价声!地下交易场内,不少人为今日展出的绝色少年疯狂竞价着。
价格已升至千两银,可鸨头还是贪心不足,命龟`公入笼中摆弄少年出漂亮身段。
少年在众人眼中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在被拉扯到亵衣时还目不转睛,怕错过一点春光。
可众人却见白光一闪,台边装饰用的宝剑寒光闪动,带起一片血光凛然,温热的血溅上第一排的人脸时,尖叫声才惶然地响了。
武者非凶,而手持染血宝剑的少年已全然不顾了——
五十、心不安
他从没杀过人,甚至连小动物也没伤害过。而这一刻他的身旁落满血痕。
宝剑只做装饰用,连刃也没开,划出的伤痕却极深,可见用者的戾气。
一腔怒气在无意识地戮杀里被耗得药性翻涌,一番打斗后会场里本就光线昏暗,现在更是视线发晕。
“咻——”忽而一支乌黑长箭破空,将一个想偷袭少年的龟`公死死钉在墙上,血花溅上他脸颊。
周遭惨声渐低,逐渐空洞的视线里是那人发上的青莲玉冠。
梦里不知经年事,软着身体醒来时已寒夜露重,是在别馆房中床榻上。
身畔不见人影,少年撑着坐起,身体已无大碍,只是微微有些发软,连床边水杯也摔在地上。
内室的声响很快引了人来,掀帘进来的正是容泯痕。
青年掩去眸间寒意,望向他时是如常的温柔。他坐在床沿,轻握住他的手。
柳央芙觉得有些丢人,大事没搞出来还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净惹些麻烦。
“莫担心。”容泯痕知晓他的心思,三个字足以令人安下心来。
五十一、无穷极
柳央芙低声问:“殿下是如何找到……那里的?”
容泯痕不由勾了唇角,指了指少年:“也多亏了你自己。”
这会儿他是真不明白,青年便将他是怎么在路上被人拦着问自己所配饰的玉冠从何而来,而那人又恰好给某地送货瞥见了当初买这玉冠之人的神奇经历复述一遍。
柳央芙有点蒙圈,直觉自己拿成隔壁玄幻剧组的剧本了。
而且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一个束发玉冠也放在情趣店里卖的??果然不是什么正经店!!
但是脸侧忽地烫了起来, 手心熨帖着些微汗意,他试图挣开他,却被带得往前倾。
药性残余的身体真是太糟糕了!
侍从们默默收拾了碎杯和零屑,熄暗了烛光,拢起了床幔,再退了下去。
除了半醉那晚被人溜上了床榻,其实这两日再没什么接触了,致使现在被人揽着的少年紧张得不得了。
自觉僵硬的柳央芙想说“于礼不合”,可安抚的姿态实在让人留恋。
而且在他也不觉察间,那人便一次又一次的庇护。他以为记不得,可每次不坚定都能有那人在身侧。便安心睡去。
容泯痕垂眸瞧着渐渐安睡的人,烛花剥落一个暗芒。
太狗血了看不下去了
五十二、话情浓
离开丽州城时,满城黄花开得烂漫。前日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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