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被扶着回了暂歇的房,宫人们忙开了去汤水,公子便陪着人用晚膳。
这饭没吃几口,容太子就手贱地勾着柳家小芙的腰肢到怀里细细看。
少年一身素白云月长衫,衬得明眸皓齿粲然生辉,这让他心情好了不少:“就喜欢阿芙漂漂亮亮的。”
柳央芙板着脸作势要起身:“我就知道你只是看我颜好。”
容泯痕笑了笑,还是轻轻搂着他,说:“累了。”
柳央芙垂着眸瞧他,轻轻摸了摸他的发,问他:“是还要守夜么?”
容泯痕点点头,倒是把他放好开始正正经经吃饭。等了一会儿,少年还是没忍住开口:“我也去吧。”
还以为会得到一句莫闹的答复,容泯痕开始的确这么想的,但凉夜深久在深怖的灵堂心也是会冷掉的吧。
“只怕太累着你。”容泯痕这么说,可是眼里全是一个人怎么会不需要那个人的情愫。
身畔少年抿了唇轻轻笑的时候仿若芙蓉俏绽:“不怕的。”
两人交握了手,连性命都连在一块儿似的。
九十三、皇帝位
罢朝七日,第八日上朝时气氛胶着着凝重,大臣们议论纷纷,而没有皇子站在朝上。
太子yidang信心满满,众人也皆知彻帝素宠太子,捧了江山予他自是顺理成章。彻帝病重的日子,也都是太子监国临朝执政,早已新帝一般了。
而严武yidang言之戚戚,谣传最重的是太子私下品行不端,爱宠娈童还是近臣之子,不堪大任。
嘈杂间听见宫人尖利嗓音唤“太子殿下到”,像是按了殿中的暂停键。
众人俯身行礼时只能见金履靴擦过地面,而后缓缓踏上云台的场景,可竟是无边的压力弥散。
太子落座在御座上,台下随太子同到的是两朝元老宰相与老太傅二人。
二人手中都捧了一个白玉凤翅盒,一只便是春祭彻帝捧的那件,另一只却是奉在皇祠中的密室里的。因彻帝薨时只太子在场,这二臣便取出封在盒中的诏书在朝会上广布新帝何人。
“朕登基以来,亲巡远方黎民……”二人同时念出金黄丝帛上的诏书,彰显新帝身份无疑,“……皇长太子容泯痕,人品贵重,温平质润,深肖朕躬,必能克成大统。朕今拟太子泯痕继朕登基、继皇帝位,必天佑我云之国,万年盛兴。”
诏书话尽那刻,满朝沉默,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百官齐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容泯痕起身,向下望见俯首叩拜的百官,绵延出殿是大坪上的千臣......他落座在位于皇城中轴线上的金龙宝皇座上,双手稳稳扶住扶手,缓声道:“众卿平身。”
当皇帝啦!
刚刚登不上长佩宝宝好怕!
九十四、新绿纱
春日暖阳透过新绿纱窗,柳小公子正靠在窗边看书。青玉过来添茶,惊恐地表示他家少爷看这页也看了小半个时辰了啊喂!
柳央芙回了神,顺手把书往青玉身上一丢:“嚷什么,很闲么?”说完话又开始想发呆的样子。
女子笑声脉脉响在窗外,柳央芙举目望过去廊间柳夫人提着食盒正冲他笑呢。
“这几日瞧小芙不太精神。”九颜眉宇间一点忧色。
柳央芙揉了揉眉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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