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一头雾水,“……谁受伤了?”
齐杨眼皮子一跳,比陆洲还要诧异,“你不是受了重伤吗?”
“谁告诉你的?”陆洲眉头一蹙。
“卫生室啊!”齐杨手忙脚乱从怀里掏出一张确诊单,把皱巴巴的纸平平整整摊开,指着什么的名字给他看——
陆洲垂眸一看,“陆州”两个大字印在上面,仿佛在明晃晃地嘲讽着他的智商。
齐杨看他表情不对,心里一咯噔,也连忙低头一看,心下顿时一凉……不,不就是少了三点水吗?没啥差别啊,他强行挽尊。
“卫生室那里缺人,你去锻炼一周认一下字。”陆洲凉凉地下了命令。
“老大我错了!”
齐杨连忙抱大腿认错,泪眼汪汪,卫生室那鬼地方谁去谁知道,不脱一层皮别说进去锻炼过,“我一定痛改前非……”
“哥哥,你没事吧?”
游凌气喘吁吁推开门,他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马不停蹄跑过来了。
齐杨:又来一个……吾命休矣……
“我没事。”陆洲连忙把人接住,递给他一杯水。
“真的……呼……没事吗?”游凌抱着水杯不喝,把他上上下下扫视查探了一遍,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陆洲摸摸他的头,“是齐杨看错了单子,把别人的看成我的了,真的没事。”
齐杨悄咪.咪一步一步挪到墙角,骤然对上两双死亡射线,心脏差点停跳。
齐杨:),他吞了吞口水。
“您二位接着聊,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一脚把自己踹出了办公室。
大门“pia”地关上。
被他的沙雕操作一逗,游凌焦急的心都平缓了不少。
游凌信了一大半,“我看看单子。”
鉴于某位少将大人是有前车之鉴在身上的,游凌可不敢随便完全相信他身体没事的话。
陆洲老老实实把单子递给他。
游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对光看,确定没有修改痕迹,这才勉强相信了他。
他紧绷的心一松懈下来,整个人软到不行。
“老公,我刚才吓死了。”游凌可怜兮兮,无尾熊一样窝进陆洲怀里,呆毛也无精打采。
“乖,不怕。”陆洲呼噜呼噜狐狸毛。
游凌舒服哼唧。
等、等一下,他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某人的健康危机一接触,游凌发现自己的健康危机就上来了。
昨晚上的那张图……嘶……他以为至少可以缓三天的,现在怕是要躺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