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开门!”
容许推了推柜子,柜门居然还被从里面反扣上,根本打不开。
“开门。不然我就去秩序署,说发现了一起密室杀人案。”
气氛大约沉滞了十几秒,柜门终于还是被从里面打开了。
容许的心稍微跟着揪紧了下。
衣柜内的衣物已经被清空、完好地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这狭窄、幽闭的地方只勉强困着这个傻子一样的Alpha。
但柜门上都是点点血迹,还有不少抓挠出的划痕。
祁寒择身上也有着同样的血。他的衬衫已经破破烂烂,一侧的衬衫袖口只剩下布条,手臂上最深的伤口现在还触目惊心地露着。
他不敢和容许对视,所以选择将头埋进破烂的袖口附近。
“你这是……在干什么?”容许停顿了片刻,“……一夜?”
“……”
“抑制剂呢?”
容许等不到回答,转身就要去翻找,被祁寒择轻轻拽住了。
“……打过。”他的嗓音透着隔夜的沙哑,只说了这两个字。
确实打过,但加强版抑制剂这种存在,一次只能打一针。
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使用,奈何这药效确实强大,几乎连抑制剂都只能堪堪压下去些许。
他只剩最后一根抑制剂了,就在这边孤独地等待天明。
“为什么不在屋子里,光明正大?”
“……会摧毁房间。”祁寒择依然不敢看他,“租借的……要珍惜。”
“……”
容许快被他气笑了。
“出来。用我请你,还是找个绳子给你套上?”
祁寒择摇摇头。
他终究还是出来了,被容许直接拽住,推到床边,推得坐在了床上。
“我……”
“闭嘴。”
容许懒得听、不需要听都知道祁寒择要说什么,所以只是狠狠地将药箱砸在了他旁边。
他把药膏不要钱一样地涂到些浅刮痕上,试探着问了下:“疼么?”
祁寒择摇头。
“不疼是吧。”容许哼了声,“这样呢?”
他是带着药膏故意按下去的,向着最深的那条伤口。
“……”
祁寒择忍耐性很好,只默默地苦笑了下。
“怎么不疼死你。”容许的手法是故意如此生硬的,“这样呢?还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