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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他挣扎,背后那板子好似等了许久,迫不及待贴上了周锦鲜血淋漓的臀部。

周锦“啊”地大叫一声,剧痛袭来,那根紧绷着的神经轰地炸开,他脑袋一歪,终于幸福地晕了过去……

余书贤嘴角抖了抖,那张白净的面皮也似跟着扯了一下。他撩起袍袖,将手指放在周锦鼻子下探了一会,便站起身来道:“禀告大人,犯人周锦晕过去了。”

犯人昏迷,如此一来这堂案审便不能再继续审下去了。只能等到下一次开堂再审。

可这样一来这案子又得拖延一段时间,分明已是罪证确凿,犯人却还不肯认罪,着实可恨。

许文璋黑着一张脸,瞧着堂下趴着的不省人事的周锦,无可奈何道:“退堂!”

这小子看着一副沉默寡言,瘦弱不堪的模样,怎的如此难办!

堂下衙役拎起昏迷的周锦一路拖着来到关押犯人的天牢。

天牢内早已关押着数个犯人,见周锦背后鲜血淋漓,像条死狗一样被拖进来,纷纷默不作声,退回牢房深处。却又止不住好奇心,时不时抬眼望过去,直到看不见身影才作罢。

衙役将他拖进里面一间空置的牢房,不算轻柔地扔了进去。周锦在这一番动作之下,即便昏迷着,也不禁皱了皱眉,嗓子里哼哼了两声,便没动静了。

这模样如同刚出生的幼崽般,委实可怜无辜。

差役李旦瞧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下一软,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只是那张黝黑的脸上却是完全让人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跟旁边的人说道:“要不给他上点药吧。”

旁边的差役李铁和他是同族兄弟,又一起共事多年,最是了解他的心思。这一听便知道兄弟是又犯了心软的毛病。便粗声道:

“上什么药,你同情他干嘛。可别被他外表给蒙骗了。连对他多有照拂的长辈也能毒害,这般歹毒!等到那陈旺没了,他就算不认罪,那也是死罪一条了。”

李旦听罢心下一叹,又瞧着底下趴在茅草上的苍白瘦弱的少年,一截细瘦的手腕露在脏污的袖子外面。即使昏迷着身体也不自觉微微颤抖着。

也不知怎地做出这等恶事来。

李旦叹了口气:“我不是同情他,这不是担心他一命呜呼了不好交差嘛,就算是死罪,也不能死在牢房里。”

李铁一双浓眉皱着,抿着唇静默片刻:“那等我去拿了伤药来给他抹抹。”说罢也不等李旦的反应,转身踏着沉重的步子噼啪噼啪地走了。

这伤药便是衙门寻常配备着的,专给犯人用的。牢房里难免会有犯人受伤,又或是用刑之后的,为妨犯人因伤势恶化而亡。

因此李铁很快就将伤药取了来。

李旦见对方手里握着伤药疾步而来,知道兄弟嘴硬心软,也不拆穿。

周锦哼哼着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他一动便牵扯到后背的伤势,立刻疼的他龇牙咧嘴,嘶嘶抽气。再不敢轻易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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