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解释,但商鸣谦不知为何,横竖看不惯柳不嗔,径直朝着柳不嗔走去,走路带风,抬手就是一掌朝他击去,一股灼烫火星直扑柳不嗔面门,柳不嗔立即在身前支起一道屏障,却只撑了一瞬,就被击倒在地,侧头呕出一口血来。
商鸣谦还不罢休,手腕一翻,屈指成爪,火焰逐渐凝实,化为鳞甲层层覆盖在手背上,指尖锋芒一闪,利爪破空而出,挥手就要朝柳不嗔抓去。此一招,连商府的弟子都瞋目结舌,从未见过家主用火,还用这般狠毒的法器。
家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江浮清眼见不妙,三步并两步地疾跑过去,一把抓住商鸣谦的手腕,说:“你做什么?”只是他初时无所知觉,但触摸到商鸣谦的手腕,才觉得一阵滚烫,手掌立刻被烫得发疼。
商鸣谦蹙起了眉头,沉声道:“放开。”
江浮清摇头,就不放,说:“你放他离开。”
商鸣谦与他僵持不下,到底还是心疼,一把甩开江浮清的手,鳞爪消失,冷声道:“跟我回去!”
江浮清只好点头。
商鸣谦拽过他的手,将他从客栈拉了出去。
待到此时,阮宜消才从后院走过来,只用扇子撩起门帘偷觑,摇头道:“商鸣谦为何像是变了一个人?”不认得自己,也没了往日的温润儒雅。随后他又放下了门帘,回后院去了。
柳不嗔在地上瘫坐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刚扶着墙壁站起,就见四个人身着藏青色衣衫的男人火急火燎地赶来,发现了柳不嗔,连忙将他扶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
“少主,您跑那么快做什么?”
“少主,您可让我们一通好找。”
“您要是出了什么差池,我们可怎么向谷主交代呀?”
他们七嘴八舌地说了半天,有一个人才想起里问,“少主,是谁把你打伤的?”
柳不嗔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从空间里取出一颗灵蛇百草丹含在舌下,摆摆手,说:“算了,误会一场。”
一人拉过他的手腕儿,一手搭他的脉搏,摇头,说:“没救了。”
柳不嗔哭笑不得,道:“黄针,你一天不咒我就不得安生?”
黄针放下他的手腕儿,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说:“少主,您这次运气好,没有伤到肺腑。下此若是在这般顽皮出走,可不定有这样的运气。哪怕谷主医术再是高明,也要去阴曹地府寻您了。”
柳不嗔摇头,那丹药含在口中,倒是浑身舒服多了。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了话,又静坐休息一阵,几个人决定前往灵州集市。本意是出来玩耍游历一番,却险些出了差池,几人都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