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终于不耐烦,一脚踹开了其中一个,怒道:滚开!
他俯下身来,在霍汌脸旁道:朕带你去找其他御医。
其他的御医晚上都各自的府邸中,让人去宣来还得一段时间,萧玄没心思等,他要立即自己带霍汌去。
霍汌却猛地手指抓在他身上,费力道:不用了,阿苏,我马上就会不痛了。
他有些疲惫地道:夜深了,我想回去睡了。
萧玄心口一阵抽动、发疼,可看霍汌像是真的困倦了,脸上痛苦的表情也渐渐舒展了。
萧玄最终:好,我带你回去。
霍汌已经头靠在他胸口上,很快呼吸平稳。
是真的睡着了。
因为系统实在无法看霍汌再这样痛苦,所以给他催眠了。
*
霍汌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竟然神清气爽。
萧玄还未去早朝,在旁边一直紧张地守着他。
霍汌起身,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因为萧玄昨晚将他抱回来后,就没再敢碰他,看他好不容易睡着脸上没了痛苦表情,生怕给他换衣服又将人吵醒了。
此时,霍汌觉得浑身黏腻,昨天头痛出的汗让他衣服都快粘在身上。
霍汌很快下了榻,道:我想去沐浴。
萧玄看他这幅样子,顿时松了一口气,道:好,朕也先去早朝。
不过想着,还是要再找其他御医给霍汌看看的。
霍汌先去温水池子里,将自己身上清洗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他出来后,对昨天的事,还是觉得很奇怪,霍汌对系统问:毛毛,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系统有模有样地思考了一下,很认真说:阿汌,我觉得是有人知道了你是妖,所以要将你的灵魂从这个身体拉出去。
霍汌:不置可否,再没了要跟系统讨论的欲望。
他没回清和殿,直接去了宫中的御医院,自己去找医书看。
可是看了一天,也没看出来什么。
晚上,萧玄回来,又宣了御医来给他瞧。
依旧跟昨天一样,御医摇摇头,什么也瞧不出来,霍汌也再没了半点昨天那种头痛的症状。
萧玄虽然心里仍旧不放心,可也只能让御医先退下了。
晚膳之后,两人又各自沐浴换了衣服。
霍汌穿着白色的里衣,上了榻上,身体平躺着。
萧玄突然侧过身来,叫他:云深。
霍汌沐浴之后,身上还留着清香。
萧玄忍不住又朝他更加靠近过来,耳朵旁边轻吻了吻,手指插入头发里,仔细地盯着眼前的人看。
我们现在已经成亲,可还没有洞房,你说该怎么办?萧玄忽然嘴角带了笑意说道。
霍汌昨天的症状让他担心不已,他也没有急于两个人之间非要做那种事,可就是这会无聊,想嘴上逗逗霍汌。
霍汌表情温顺,但也并不理睬他。翻了个身,继续闭眼睡。
萧玄:
无奈,可也还是控制不住想招惹他,又凑过去,将人揽在怀中,牙齿轻咬在后颈处。
霍汌被咬得发痒,终于忍不住道:别闹。
萧玄仿若没听到,又从他后颈咬到耳朵上,故意地又咬又舔着。
霍汌身体的情欲发泄之后,过一段时间就会再来临。
此刻他又突然浑身燥热起来,呼出的气息都变得燥热。
可萧玄这时又停了下来,原本也就只是想逗逗他,并没有准备再多做其他。
萧玄将人放开,给盖好被子,一向张狂傲视一切的他此刻格外温柔,道:睡吧。
霍汌咬牙忍了忍:嗯。
*
翌日,霍汌身体也一切正常,再没了任何头痛的感觉。
桂花是个粘人精,萧玄白天政务很忙,再没时间理它,它就又黏上了霍汌。
从霍汌一早刚醒来,它就黏了过来。
将自己胖成了一个球,蹲在霍汌身旁。
宫女要喂它吃东西,叫了好几次都不肯过去,最终是霍汌道:拿过来吧,我喂它。
宫女一僵:可这,这怎么行
宫女小声地道,慌乱地跪在地上,眼前的皇后虽然是个男人,但是皇上对他宠爱人皆尽知。深知道是万不能得罪的。喂猫这种事,怎么能让皇后来。
霍汌重复道:拿过来吧。
宫女仍是有些心惊胆战,可还是拿过去了,毕恭毕敬。
霍汌接过来,手心放了一颗给桂花。
桂花喵喵叫了几声,很快去吃,吃完又绕着霍汌脚边不肯走。
霍汌怕踩到它,将它抱起来,去了外面。
身后宫人跟了很多,时时将霍汌围绕着,霍汌觉得烦闷,道:你们都退下吧。
诺。
那些宫人却并没有真正退下,只是离霍汌远了一点,小心地在不远处跟着。
宫外,听说最近有其他国使臣要来,为了表达与俞国交好,所以特派了使臣前来恭贺新皇登位。
来的几个国中,有燕、魏、梁。
霍汌正在宫中闲散着步,就听到系统也告诉了他这件事。
对于燕和魏,霍汌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对于梁国
霍汌猛地皱了一下眉。
并且当晚,他那种头痛、脑中被拉扯的感觉又来了。
但好在的是,这次只是持续了一会。
等萧玄忙完政务回来的时候,霍汌已经又恢复如常,只是他脸色微有些发白。
怎么了?萧玄瞬间紧张起来问道。
霍汌笑道:无事。他手边放着一杯酒,自己端起来一饮而尽。
萧玄弯下腰来,将他唇边残留的酒气吻掉,原本只是想轻轻碰一下,可忍不住舌尖滑了进去,在口中肆意搅动着,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萧玄越吻着越难以控制,他终于忍不住将人按在榻上,扯去衣服,从上到下细细吻着。
霍汌的情欲也很快又被挑起来,身体无法再受自己控制,难以克制地喘息着。
只是这时,头痛的感觉又来了。
!
霍汌猛地又脸色发白起来,头上细汗不断往外冒着。
萧玄发觉后也瞬间停了下来,慌乱将他抱起。
两人还没真正开始进入,却又被强制中断了。
只是停下来之后,没一会,霍汌却又恢复如常了。
霍汌:他也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