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川没说话，拉着人就往前走。
江潋自知理亏扁了扁嘴，边走边朝闻川输送起了亲和力。
闻川看着地上被月光拉长后逐渐合二为一的影子，溢出了一声闻不可见的轻笑。
*
次日，江潋就悄悄约见了萨特。
萨特在办公室见到江潋后就询问道：“什么事呀，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江潋便将前因后果大致说了下，当然隐去了江父宁真的丑事和闻川的契约，只说自己在宿舍突然晕倒了，醒来后感觉自己的精神力似乎变强了些。
萨特大吃一惊：“竟然会有这种事？”
在大众理解内，精神力在成年后就不会增长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而且前不久江潋的入学考核上他们也测试过，依旧是F级。
不过，他早年间也听说过几个特例，但那些成年后突破的人都是因为本身就是超过那个等级、但离下一等又不太够的，机缘巧合下闯过了那个极限才会突破。
像江潋这种F级突破后的等级，应该也不会很高。
但萨特依旧很为自己的学生开心：“既如此，我们再测试一次！”
江潋点了下头，然后有些为难道：“老师，我们能不能不将我的精神力等级上传？你也知道我那个父亲……”
萨特看少年欲言又止的样子叹了口气，他倒是听说了些江潋跟江家的事，也知晓江父对这个儿子是种什么样的看法。
他原以为江潋会乐于向自己的父亲证明实力，但如今看来少年似乎早已寒了心，是一丝一毫都不想再跟江家有牵扯了。
萨特拍了拍少年的肩道：“自然。”
随后，萨特叫机器人取来了先前用来测试精神力的仪器，他将仪器进行了离线设置，确保这次的测试结果不会上传至联网。
“好了，跟你之前测试时的步骤一样，把手放上去然后释放精神力。”萨特说道。
江潋轻轻将手搭上，凝神让自己的精神力一泄而出。
萨特看着F级的结果陡然跳了个等级，却并不是他想象中的C级，而是直接跳到了A级。
萨特略有些诧异，随后一想江潋那个妖孽般的亲和力倒也平复了心情，毕竟一般来说，两者的差距也确实不会很大。
紧接着，仪器又飞速运转了起来，跳出了S级。
萨特皱眉：“该不会……”
话音未落，仪器又跳到了SS级。
萨特登时瞪大了眼睛，这跨越似乎有些太大了吧？
而仪器的运算尚未停止，终于在十秒种后跳出了最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