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日……你的泪珠没了。”
你的道心,也没了啊。
陈春日见她是那样的委屈,实在没有办法,只有抱着她,腾云驾雾先带她走了。
他俩一时扮作普通道侣夫妻,往东洲一路游山玩水而去。
金矿纪念金币的第一枚样币,被送到了陈春日手上,陈春日转手又送给了带浅枝。
带浅枝瞧着那枚亮晃晃的金币上,刻印着陈春日神情肃穆的半身像,问他:“你不生气?”
他笑着回:“就这一枚送你,我怎么会气。”
“啊!”那她的纪念币财源滚滚的声音,岂不是黄了?
陈春日经不住她闹腾,才肯告诉她,是他做主张把纪念币改成了符咒版,此世间仅此一枚的府君版金币,就在她手上,可千万别花出去,或是玩丢了。
陈春日还琢磨着,自家媳妇如此又生意天赋,干脆把金阙府赚钱的事情都交由她来折腾。
一日带浅枝的肚子又不舒服起来,她找了家医馆看方抓药。大夫号脉过后,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应该无大碍,给她开了一剂调理汤药,嘱咐带浅枝要多休息。
带浅枝也没多想,喝了两天汤药过后。岂料一大清早便呕吐不止,被她吐出一枚五彩斑斓的珠子来。
带浅枝彻底傻掉了,傻得透透的。
陈春日从屋外进来时,见到她像是被雷劈中了不能动一般,着急忙慌地过去。
她便把珠子递给他看,还哭丧着一张脸,埋怨他:“什么时候把这个小娃娃,塞到她肚子里去的。”
她找人问过了,那是安胎药。她亦是能慢慢记起以前的事情了,可怎么就是没有,他俩滚床单的记忆啊!
陈春日眉头一皱,又连连叹气:“这不是娃娃,是我的鲛珠。”
真是他的傻妻子。
“哼哼,当然是你的!难不成你还想不承认?”带浅枝默认这就是陈春日,不怀好意给塞到她肚子里去,骗她给他怀小鲛人的计谋。
她生物课学过啊,鱼类几乎都是卵生,他是鲛人怎么可能走正常途径。
陈春日被她闹得没有办法,只得当着青天白日里说瞎话:“是,是咱俩的小娃娃。”
带浅枝瞬间瞥过眼来,神情万分紧张道:“那……那我是不是还得吞回去,继续养着啊!”
陈春日直说不用,要等到晚上。
带浅枝殷殷期盼到天黑,乖乖等着陈春日来教她照顾小鲛珠。陈春日这男人,却把她连哄带抱,带到了红纱帐内,滚到了鸳鸯衾被里成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