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带浅枝一扭头,简直不可置信,怎么有种被狗男人吃定了的感觉。
“等你身体彻底好了,我们就举行结契大典。”陈春日已决定好了。
“什么?”怎么不但是被他吃定了,还拿捏的死死的,带浅枝小嘴一嘟道,“我还没答应你呢。”
此时陈春日脸色蓦然一正,看不出半分怒气,仅是在宣告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带浅枝你要是打算对我陈春日,只是玩玩罢了,眼看要与我结契,就要打退堂鼓,想一走了之。可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你,你怎么说我像个……”渣女一样。
带浅枝低着头,没骨气着又问:“你要怎么样嘛。”
她话语一落,陈春日就如同是发了狠似的,猛地压住带浅枝的上半身,他的大手撑在衾被的缎面上。
带浅枝彻底被吓傻了。只能眼瞅陈春日用另一双手,拨开她额前散落的秀发,朝她亲了两口,又吮在她耳垂上。
湿濡的感觉,让她努力平复着自己一浅一深的呼吸
他撑着地手背上暴起了青筋,似乎极力在克制,只低低沉沉说着:“我不介意我陈春日的道侣,是被绑着与我结契。只要她敢逃。”
陈春日一面慢条斯理地揉着她那早就通红的圆润耳朵,一面还笑着问带浅枝:“怎么样,是在想我会怎么把你绑上结契大典,期待那一天的吗?”
带浅枝的回复是,一脚踹了过去。他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只可惜踹到了人家手里去了,被逮了个正着。某个原本打算看几页话本就睡的姑娘,硬是被她自己的失误,闹到最后还要向某人求饶的地步。
好气啊,真是打又打不过。还要和他结为道侣。真是好气。
第二日麟台公亲自来找带浅枝,险些把她吓了一大跳。修仙道门的魁首,能亲自上门,肯定是有天底下最要紧的大事。
带浅枝难得拘谨,在椅子上也坐得异常端正。不认识她的人,还以为这梨花扶手椅上坐的是哪家嫡出的世家小姐,从小就涵养极深。
她以为麟台公是来诘问她,陈春日要找她结契做道侣一事。以前只当麟台公是大能前辈,如今她有点见家长的感觉。
谁知麟台公说的是,殷神扬今日请求面见了麟台公,不为他母亲的事情。只为向麟台公表明清楚,他殷神扬已向西洲的草原部族求婚,求娶桑桑圣女一事。
“按理说,你是西洲的圣女。嫁娶之事,我金阙府以及本府君不该过问。可如今新月城的城主,滞留在府中,执意带你走。”
麟台公叹然道:“本府君还是想亲自来问一问,你这个当事人的意思。”
来问带浅枝,着实是麟台公给足了她面子,而且听他老人家说话那态度,甚至是站在她这边,想维护她。
带浅枝听着麟台公把前因后果说完,蹙了蹙眉,心里暗自揣摩,只怕陈春日还未将他俩之事,告知他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