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世逸心中惊惶,再也不敢造次,随口接道:“什么宝贝?”
萧世幸身后小龙将手中托盘上覆盖的布扯开,一件缁衣现出。
萧世逸顿时脸色大变。
萧世幸慢条斯理说道:“这件缁衣,是莲花寺一位师傅曾穿过的,她此生不幸,便将一些秘密写到缁衣上,可谓用心良苦。”
萧世逸脸色铁青:“十四弟,你到底是何居心?”
萧世幸勾了勾嘴角,笑容却透着沁骨的寒:“太子,这缁衣于某些人来说,实在宝贵,我近日缺钱,便想将此物拿去当铺,太子觉得如何?”
萧世逸冷冷一笑,“十四弟缺了多少数目?”
“这件缁衣若拿出去当,五千银两应是有的?”萧世幸双眸深邃,双唇扯出一抹邪肆。
萧世逸胸口起伏一阵,挥了挥手,身后侍卫拿出一叠银票,小龙接过,将缁衣交换,萧世逸随从检查一番,回到萧世逸身边,低语一阵。
萧世幸视若无睹,脸色平静。
听完随从的话,萧世逸猛然抬头,“这不是南沁的?”话语气息不稳,带着明显的愤怒。
萧世幸好整以暇,目光戏虐,对萧世逸怒意全不在意,“太子何出此言,我何时说这缁衣是南沁的?只不过,这位师太年过半百,也是有道之人,缁衣内记录她在佛学上的造诣,当算宝贝,值这个价钱。”
“哼。“萧世逸吃了个哑巴亏,抬手将缁衣掀翻在地,身后的侍卫也不敢动。
萧世幸微微一笑,“太子原是想要南沁的东西,这倒也不难。”他将一个信封自怀中掏了出来,“我这里有一封南沁亲笔书信,太子可还想要?”
“是她写的?”萧世逸目光警惕。
“童叟无欺。”萧世幸神态懒散。
“临死前写的?”萧世逸再次确定。
“千真万确。”萧世幸微微一笑。
萧世逸眯起眼睛:“多少钱?”
“既是熟客,便给太子打个折,本值雪花银一万两,今次便只要八千两。“萧世幸眼中明晃晃写着算计。
萧世逸脸色铁青,静默了一阵,微微颔首。
身后侍卫又要掏钱。
“怎好意思再要太子花费。”萧世幸忽然改口,好似刚才谈论生意的不是他一般。
“你又当如何?”萧世逸气的满面通红。
萧世幸目若寒星:“不如我二人打个赌,若太子赢了,信只管拿去就是。”
“如何赌法?”萧世逸俨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