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任丈夫,那个吉良吉影,对于我的双手有着近乎病态的保护欲。以前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知道了。
“哦。”他转动眼珠,看了看我,语气微妙,“那你试试吧,不行的话还是我来吧。”
“嗯。”我勾起嘴角。
他挠挠头,转身去了卧室。我也抬步走去了厨房。
煮好饭,我回到客厅里,本来准备问一问他今晚想吃什么,但看卧室大门关上了,索性就算了。既然是他买的菜,买的应该都是他自己爱吃的才对。
于是我又回到了厨房。日本菜我怎么也吃不惯,也不太会做。因此我做了几道家乡菜,一道排骨炖玉米,一道红烧茄子,还有一道西红柿炒J蛋。都是很简单的菜式,但这种菜的话只要煮熟了,一般都不会难吃。
炒完菜,我端着排骨汤前往客厅,没想到他已经在客厅里坐好了,衣服也换上了宽松轻便的睡衣,头发湿漉漉的,看来是刚洗了澡。
“可以吃了。”我端着汤走过去,发出声音。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面色红得有些不正常,随即站了起身,一言不发地背对着我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就把剩下那两个菜端了出来。
我又回去取了碗筷出来。我们互相沉默着装好饭,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他全程安静得有些异常,反倒令我感到有一丝不自在。
难道……我把衣服忘记在他浴室里了?
我登时悚然一惊,嘴里嚼着的食物也变得食之无味。
“那个……”看他埋头喝着汤,我试探地问了一句,“还行吗?”
他点着头,没有看我:“还行吧。”
他的这种态度……完了,我更怀疑了。
我连忙站了起来:“我好像有东西忘记在你浴室里了,我能去拿一下吗?”
他抬起头,粉色的脸庞泛起淡淡的疑惑:“有吗?哦,那你去吧。”
我迫不及待地转身赶到门口,推开门,好像不太对。我又连忙关上了门。是画室,走错了。
“抱歉。”我又扭身走到另一扇门前。
这回没有错。
我跑到浴室里,四处张望。由于刚刚有人洗了澡,里头现在水汽氤氲,浅浅的沐浴乳吸ang气弥漫在空中,熏得我有些头晕目眩。
我在堆满衣服的篮子里找了找,只有男人的衣服,没有我的。我这才松了口气,结果一放松下来,发现手里还拎着一条男性的K衩,瞬间脸蛋儿一红,赶紧把衣服放回去,又扭头匆匆合上浴室门出去了。
心脏怦怦直跳,我回到座位上。对面的人抬眸看了我一眼,往嘴里夹了一筷子排骨,问道:“没找到吗?”
我扯着嘴角g笑:“大概是我记错了。”
“哦。”他没有伺机找茬,真难得。
我们各怀心事,安安静静地吃着晚饭。
因为刚才的事情,高得我浑身不自在,心不在焉的。突然,对面的人放下筷子,眯起眼睛,定定地盯着我道:“你别动,你身上有个东西。”
什么?
我怔了一下,扭头一看:只见一只拳头大的黑色蜘蛛正攀着我的胳膊缓缓往上爬。毛茸茸的足部……沙啦沙啦……
哈!
瞳孔剧烈一缩,我的灵魂瞬间出窍。
“啊!”
我跳了起来。
“别,别动!”
“啊!”
我浑身J皮疙瘩起来了,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忍受这种生物。我的大脑已然无法思考,几乎是不管不顾地脱掉外套就摔在了地上,那蜘蛛从衣服里钻出来,朝着我跑了过来。
“啊!”
我往后一倒,坐在身后椅子上的男人的怀里,拿起桌上的筷子就扔了过去,蜘蛛一个摆身,钻到了沙发底下。
我惊魂未定地回身抱住手边最近的东西,穴口不停起伏,剧烈地喘着气:“哈……哈……哈……”
“唔……”
身下传来一阵微弱的呻.Y,灼热的气息喷在了我的穴口。
身体一僵,我机械地直起了身。
青年躺在我的身下,面色充血,瞳孔发散,怔怔地盯着我,不久后,两行鲜艳的血色从他的鼻腔里缓缓流了出来。
我们同时愣住了。
他忙推开我,起身拎着拖鞋往墙上一砸。蜘蛛应声落地,弹着脚尖,腹部绿色的汁液流了一地。
他跑去了厨房,砰得一声甩上了大门。
不一会儿,我听到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我怔在原地,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露伴老师洗澡的时候,浴缸里全是陌生的香气,他一边洗澡,一边幻想着奇怪的东西,哦吼,脸红了。
菊理被蜘蛛吓得跌在了他的身上,不小心坐到了某根“软骨”,后面刚刚洗过澡的又香又软的胸脯还压住了他的脸。我们的露伴老师这时候在想什么呢?
露伴(吉良吉影脸):比oki。
吉良:……你们一个个的都没有自己的台词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