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寒转身出了房间,在门口等着。
沈扶雪太过羞臊,话都磕磕绊绊地说不出来,不过她也实在忍不住了。
片刻后,陆时寒听到动静结束后进了屋。
沈扶雪的脸还是晕红一片,她的声音软软的:“我自己系裙带就好。”
好,既然小娘子都这般说了,陆时寒便由着小娘子。
不过裙带沈扶雪是能自己系,路却是暂时还不能走,只好由着陆时寒把她抱了回去。
沈扶雪一回去便躲到了被子里。
陆时寒发现小娘子细白的脖颈都染上了桃花色,看来这次是真的害羞了。
沈扶雪打定主意,怎么也要不搭理陆时寒一会儿。
可是,就在她刚刚决定好的那刻,丫鬟忽然进屋禀告说是承恩侯府的人来了。
沈扶雪从被子里探了出来。
原本柔顺的墨发瞬间变的有些乱,陆时寒帮沈扶雪把头发捋好:“我去一趟,等会儿就回来。”
沈扶雪点头:“好,那夫君你早些回来。”
说完,沈扶雪就忍不住咬了下唇。
她刚决定不搭理陆时寒的,结果这么快就失败了……
沈扶雪无奈地趴到被子里,算了。
沈扶雪下不了地,床上也没有能打发时间的话本,沈扶雪索性躺在榻上百无聊赖地数起羊来。
沈扶雪迷迷糊糊地,不知数了多少只羊,正打算重新数的时候,陆时寒回来了。
沈扶雪很惊讶:“夫君,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陆时寒怕身上的凉气冰到小娘子,特意换了身衣裳才进来:“没什么事,你不必担心。”
承恩侯府的人过来,自是来为此事给出解释的,毕竟沈扶雪人是在承恩侯府受伤的。
只不过,这事确实很简单,也没有什么阴谋,沈扶雪此次纯属是无妄之灾。
承恩侯府的大夫人为了此次寿宴能办的出彩,特意吩咐匠人提前雕琢冰雕。
不过现在才刚刚入冬,京里的温度根本不够低,按理根本不是该做冰雕的时候,不过上头的人都吩咐下去了,匠人只好继续雕琢冰雕。
恰逢这几天天气都比较暖,太阳也大,那冰雕原本冻的就不实,今天便裂了开来。
沈扶雪听完感叹了一下,也是巧了,当时她恰好就走到了那座冰雕下,她运气当真不好。
折腾了这一番,天也黑了,两人一起用了晚膳。
用过晚膳后,两人又说了一会儿,便各自洗沐上了榻。
沈扶雪躺下没一会儿就有些困了,临睡前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沈扶雪睡意朦胧地道:“对了,夫君,这次是楚王救了我,等我的脚好了以后,咱们便去楚王府道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