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寒有些失控,不知吻了多长时间,直到听见沈扶雪的挣扎声,才松开了她的唇瓣。
沈扶雪只觉得舌根都在发麻,唇瓣也晶莹一片。
那双雾蒙蒙的眸子里噙满了泪花,将落未落,我见犹怜。
陆时寒的声音有些哑:“抱歉。”
他原本并不想这么快就让小娘子明白他的心意,怕吓到小娘子。
只不过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一切都失控了。
不过,陆时寒并不后悔。
原本,他是想徐徐图之。
现在,进展快一些也未尝不可。
沈扶雪吓坏了,她还有些懵,只是本能的往后靠,只不过身上半点儿力气也没有,挣扎了半天还在原地。
她不知道怎么了,一向和善的陆大人忽然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变的她有些不认识了。
沈扶雪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该怎么办。
陆时寒知道沈扶雪的性子有多软,他一下子跨了一大步,难免会吓到沈扶雪。
陆时寒起身:“今晚上你就在这儿住。”
至于沈正甫和纪氏那边,陆时寒等会儿会寻个由头,说是沈扶雪今晚与姜令仪玩的尽兴,索性在外开了雅间住一晚,明早再回家。
届时他会让程周与姜令仪对个口供,一切便都安排妥当了。
都说完,陆时寒便离开了正屋。
陆时寒离开没多久,云枝云袖就到了。
云枝云袖的魂儿都快吓没了,现下见沈扶雪安然无恙,悬着的心才放下:“姑娘,你没事吧?”
沈扶雪略有些迟缓地摇头:“没事。”
接下来,云枝云袖服侍沈扶雪洗漱更衣,一切不必细提。
…
外面。
程周上前禀告:“大人,赵询还关在房间里,该如何处置?”
“提到大理寺。”
陆时寒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不过熟悉他的人才知道,陆时寒越是平静,越说明他气急怒急。
程周一凛:“是。”
他倒是一时忘了,赵询所犯的事,正归大理寺的职责。
大理寺的监狱里关了不少犯人。
而赵询,则被关到了下面的一间。
程周一盆冷水泼过去,赵询才醒转。
待看到周遭的监狱,还有地面上未干的血迹,闻着浓郁的血腥气,赵询才反应过来,这里是监牢。
是谁把他关到了这里?
谁敢把他关到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