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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尾巴了——悠哉君(57)(1 / 2)

是我买的。那人回答,皇上后来封的王爷,他城西那府里没人去,东西都是下人偷出来卖的。

呸!那也是偷的!

两人骂骂咧咧,不一会儿便走进深巷,荀落恍然想到,城西还有这样一处所在可以容身,白雪鹤先前与苍华交好,他应该对这个地方很熟悉。

这么想着,荀落迅速向城西奔去。

城西府内,白雪鹤紧紧盯着息痛膏,死死咬牙,真的再也笑不出来。

傅季瑛也不答话,仍饶有趣味的看着他。

你是说白雪鹤已忘了什么尊称,我戒了息痛膏之后,给我下药的是燕王?

你倒真有魄力,还能戒了息痛膏。傅季瑛不知此事,倒有点惊奇,朕不知道你还有这能耐。

这句话说完,白雪鹤没有回答,空气突然沉闷。

不可能。片刻后,白雪鹤忽的出声,他面孔垂下,脸色已苍白如纸。

他突然开始哽咽,接着是咳嗽,多年隐疾一次性发作,山崩地陷。

开始有温热液体在桌面晕开,又是几声滴答,再抬起头时,他嘴角已挂了黑红脓血,片刻后,他用尽全力重复,不可能,不可能

你在大狱时,朕曾去见了燕王,说你宁死也不肯认他有罪,你猜燕王怎么说?傅季瑛惊了一下,却没打算停下,你这么聪明,方才肯定猜到,是他告诉我世间有一物叫息痛膏,会使人言听计从。

其实根本不用傅季瑛解释,白雪鹤自己也明白。

只是这么多年忍辱负重,燕王的自由就是唯一悬在心口的希望,可这希望不仅是拖他前行的绳索,更一直扼着他的脖颈。

不可能

仕途是他给的,给他利用便罢了,但何苦要赔上一生!

生命里这绷着的最后一根线,终于断了,鲜血也如同珍珠断线,不住滴答落下。

那时,朕本以为他是在保你的命,现在看来,你不过是他偷天换日的计策之一。燕王也好,苍华也罢,最终都是为人所弃!

可无论他说什么,白雪鹤仍是不能接受的摇摇头,不可能。

望着白雪鹤呓语般的不断重复,傅季瑛逐渐失去了耐心,猛然抬手,意图卡上他脖颈。

忽然一道寒光闪过,傅季瑛吃痛,猛的向后退了一步。才看清袭击自己的是只剑鞘。他欲拔出腰间佩剑,后腰已狠狠中了一剑。

佩剑晃荡落地,荀落沐着晨光,神兵天降。

只是情急之下,那剑刺的很偏,虽然痛极,但未能要了傅季瑛性命。

再一瞬,傅季瑛伸手狠狠握住剑锋,白雪鹤抬眸,看到荀落在二人身后,英挺面孔风尘仆仆。

他努力想抽出剑,可傅季瑛已经是不要命的握着,指间鲜血淋漓,却未松动片刻。

你快走!荀落盯着有些癔症的白雪鹤,快点出去!

白雪鹤!你不是想杀了朕?!败局已定,傅季瑛却开始大笑,居然将剑锋拖曳向前拦在门外,大吼:你来啊!你亲手杀了朕!

白雪鹤猛的抬头,眼白已覆上一层猩红,单薄面孔涌上决绝的恨意,他从未亲手杀过人,此刻却异常稳健的拾起傅季瑛的佩剑,一步步向他靠近。

荀落看到他目光,突然不再言语,兴许他只要刺出这一剑,心中的痛苦才会真的平息。

傅季瑛知道白雪鹤一定会来,只用余光死死盯着荀落,在荀落放松的一瞬间,傅季瑛忽的松手向前,夺过白雪鹤手中剑,直直向他逼去

白雪鹤忽然向后仰,直直跌入一人怀抱,荀落回神,一剑刺入傅季瑛胸膛。

这一剑不偏不倚,正中心脏,傅季瑛刹那失去血色,缓缓靠墙瘫坐,大口大口呕血。

前番紧急,加上已为父报仇,荀落退了半步,愣了半晌,才出了口气。

你来了?傅季瑛不可置信,声音已十分微弱,每个字都耗尽气力。

苍华不言不语,将仍在呕血的白雪鹤拢在怀里,接着打横抱起,直接出门。

他活不了多久傅季瑛不断喘息,调整姿势坐直,最后露出帝王一贯淡然的微笑,最终还是朕的东西

此刻天光大破,整个室内变得亮堂堂。

燕王算无遗策,又有妖邪相助,自己是堂堂正正的大周皇帝,输在他手上,自是他卑鄙无耻。

只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傅季瑛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始终得不到,当年将军府那个比狗都卑微的少年?

翌日,荀落的大军停驻城外,却按兵不动。

白雪鹤仍昏迷未醒,脸颊苍白却浑身滚烫,只要为他盖上被子就会被踢开。

苍华没有办法,只好牢牢将他捂在怀里。

原来,街角的人是你找来的。荀落放下宝剑,拢起碎发,我也是太急,没想到兵荒马乱,街上还有人聊天。

苍华没有说话,握紧白雪鹤虚浮无力的手。

你先给我指了路,自己最终也还是跟来了。荀落笑笑,虽不知你这些日子怎么了,但可见你本心还是信他的,他这一世不易,愿你珍惜。

苍华不言不语。

对不起。

片刻后,有一个微弱声音传来,苍华猛的低头,荀落也跟着围过来。

白雪鹤猛的睁开双眼,眼神中透出畏惧惊恐,却并未脱离苍华怀抱,似乎是不敢。

对不起,少爷。白雪鹤不知看向何处,继续低声下气道歉,却带了一个有些古怪的称谓,声音叽里咕噜,含混不清,就算外面花瓶是我偷的,下个月月钱我不要了,您别打我了行吗?

他在说什么?荀落吓了一跳。

大概是他小时候的事。苍华皱眉,想想道:我记得他说过,他小时候在柳将军府上做工,这个少爷,是柳将军的儿子。

少爷我生病了。白雪鹤仍是嘀嘀咕咕,伸手紧拉着苍华衣袖,至少今天不打我了,我浑身都疼,难过死了。

没人打你。苍华安慰他,花瓶,不是你偷的。

无缘无故,怎就突然变成这样?荀落皱眉道:我去请个大夫。

话毕,他便出了军帐。

少爷。片刻后,他又抬头,笑道:少爷,花园里的小黑蛇是我养的,别让他们弄死了。

苍华一愣,忱默良久,低声道: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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