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成苍这个人,真是过年也不消停。
“爷爷说明天大哥、堂叔他们会过来,还有其他亲戚,要一起外面吃饭。”这就是陆家内部的集体小聚。
“我知道的。”
“你有心事?”
“在考虑给陆小胆做手术的事,想着,要不要等老肖回来,让他帮个忙。”
动物绝育,大部分的风险都在麻醉上。
对此,肖冬忆自然比陆时渊更专业。
陆小胆瑟瑟发抖,开始扒拉苏羡意的裤脚,她只得抱起小家伙低声哄着,打量陆时渊,同床共枕这么久,对他也算了解。
这是……
哪儿来的火气?
陆时渊倒不是有火气,说实在的,他直至现在,对于某人会不会成为自己连襟这事儿,还心存幻想,他与苏琳是异地,诸事未定,未来的事不可说。
如今苏琳能过来,便足以说明两人感情稳固。
连襟这事儿,便八九不离十。
他叹息着,摩挲着手机,心下思量着,要不要联系苏琳,一起吃个饭。
只是,这个时间点,会不会打搅两人的好事。
他心里这么想,嘴角竟不自觉轻翘。
“二哥,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怎么了?”
“你刚才……笑得有些变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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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内
房间的灯未开,窗帘却被打开,霓虹、月光、雪色,衬出了两道纠缠亲昵的身影,屋内暖气未开,脱了外套,有些凉意。
只是心头如火烧。
两人身体挨着碰着,便不觉得冷。
这个时候,似乎发生任何事情,都是顺其自然的。
苏琳倒也不扭捏,就是有点害羞紧张。
索性没开灯,他也看不到自己烧红的脸。
“幸好今晚喝了点酒。”厉成苍浅吻着她的唇。
“嗯?”
这又是为什么?
“大概喝酒真能壮胆。”
“……”
都是第一次,谁都紧张。
即便是厉成苍,也不例外。
黑暗中,他的声音,呼吸,愈发清晰。
各种亲昵的情话,直往她耳朵里面钻,比寻常更动人。
心口扎紧,屏息竖耳。
屋内太安静,耳朵能捕捉到的任何声音,都是那样暧昧,就连厉成苍说话,也因为亲吻变得黏黏糊糊。
好似谁挤破了葡萄。
空气都掺着甜。
当两人意乱情迷时,突兀的铃声打破旖旎,苏琳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倏然绷断,脸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