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楼余光瞥了眼他的手机,看到是某个吃瓜群聊,才凑近细看,“咦?厉大哥的父母也在康城参加婚宴吃酒?”
“噗——”
许阳州被吓得一口酒都喷了出来。
烈酒不小心呛到嗓子眼,本就是个病秧子,差点把他心肝脾肺都咳出来。
我勒个擦,
什么情况啊!
连叔叔阿姨都回来了,要不要搞这么大!
大佬,
您可真是搞事小能手,棒棒的呢!
“厉叔回来了?”
陆识微看向周小楼。
“八卦群的消息是这么说的,应该不假吧。”
“之前就听爸妈说,他们今年会回京过春节,没想到这么早。”陆识微拿着勺子,低头舀鸡汤喝,嘴角笑意却逐渐扩大。
看来,
他们是迫不及待想回家看儿媳了。
亦或者说:
是去给苏琳撑场子的。
我的傻弟弟,你究竟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都说一孕傻三年。
陆识微觉得,苏羡意没傻,自家弟弟这个准父亲倒是有点傻了。
想来也不奇怪,陆时渊医院那边本就极忙,做手术,写论文,开研讨会,还得照顾苏羡意,忙于备婚,事务缠身,厉成苍又是个擅长玩弄心理的,明明是圈内人,又总游离在圈外。
整天一副臭脸,摆出一副注孤生的模样,
谁能想到,他暗戳戳得会干一票大的。
“微微,”谢驭正低头帮她剥虾,靠近她,低声说话。
“嗯?”
“成苍和苏琳是什么关系?”
谢驭十分敏锐,从陆识微今晚的各种微表情,早已读出了些许异样。
陆识微笑着看他,“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
谢驭表面冷静。
然后,
陆识微就看到,他把虾肉扔了,丢了一堆虾壳在她碗里。
陆识微笑出声:
看来,他俩要是公开,这事儿能刺激到不少人。
“谢哥儿,被吓到了?”陆识微笑着看他。
“时渊不知道?”
“必须不知道啊,要不然,依着他的性子,早就和成苍来个彻夜长谈了。”
“这倒也是。”
“对了,他在康城,是住在你的房子里。”
“……”
陆识微笑道:“是不是很刺激。”
“天道好轮回,且看苍天饶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