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楼蹙眉,“你上辈子可能真的是一只猹。”
肖冬忆笑着拉她坐到身边。
近段时间秦纵生病,周小楼也清闲,两人整天腻腻歪歪的,她此时脖子上还有个鲜红的草莓印,看得许阳州直呼:
“老男人,真骚气!”
气得肖冬忆拿着抱枕追着他跑!
然后,
许阳州躲到了白楮墨身边。
飞来的抱枕,直接砸到了白楮墨脸上……
许阳州怒了,冲过去打他。
两个都是成年人了,倒像个小孩子,惹得众人十分无语。
“对了谢哥儿,我听说年后你那表哥要开发布会,重启何氏。”许阳州看向谢驭,他家是做生意的,许多事,都能拿到第一手消息。
谢驭点头。
“何氏的大楼原本在拍卖,我爸还想买的,听说被他拿下了,你表哥近几年都在做什么?这么有钱?”
何耀不受宠,他手上的资金,肯定与何家无关。
谢驭:“不清楚。”
“看来年后,燕京又要热闹一番了。”许阳州笑着端起杯子准备喝茶,只听肖冬忆一声,“我去——”
吓得他手一抖,水从杯口溢出,洇湿裤管。
“老肖,你干嘛,一惊一乍的。”
许阳州正准备拿纸擦拭,白楮墨已递了纸巾过来。
“谢了。”
“不客气。”
肖冬忆则说道,“我在一个吃瓜群里,看到时渊婚宴的现场直播了。”
所有人皆是有些诧异。
“我没骗你们,在一个小网站上。”
肖冬忆打开包厢内的电视,将手机画面同步投屏到上面。
果真是婚宴现场。
此时的苏永诚正在台上发言。
“……希望他们以后能够互帮互助,支撑起属于他们的小家,作为父亲,只要你们有需要,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忙。”
“这是被人偷偷安装了摄像啊,画面这么稳还如此高清,肯定不是手机。”陆识微说着,看了眼苏呈,“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
“好。”
此时的婚宴现场,苏永诚在发言的同时,还播放着背景音乐,根本听不到手机震动或铃声。
苏呈皱眉,又拨打母亲和姐姐电话,都无人接。
“谁胆子这么大,敢在现场偷偷装这个。”周小楼皱眉。
“也没有特殊的仪式,有什么可看的,某些人真是闲的。”许阳州哂笑一声,擦干裤管上的水渍,又端起杯子,低头喝水。
“你喝水注意点,别又把裤子弄湿了。”白楮墨叮嘱。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许阳州轻哼着,“再说了,裤子湿了洗洗晒干就好。”
“如果你穿的不是我的裤子,你以为我想管你?”
许阳州有时做事确实挺傻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