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什么,总会莫名其妙撞上这种事,先是谢哥儿和陆家姐儿的,如今又撞到了厉成苍的,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
“如果你非要对我说点什么,也可以。”
肖冬忆正摩拳擦掌,想要问一下他心底的真实想法,厉成苍开口一句话,好似惊雷,将他劈得外焦里嫩。
因为他说:
“如果你非要说的话,可以对我说声恭喜。”
“什、什么?”肖冬忆舌头打结。
“恭喜?”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大佬竟还有如此骚气无耻的一面。
恭喜你妹啊!
你俩是结婚了吗?
连家长都没见过,居然好意思让我说恭喜?
不愧是大佬,
操作就是666……
肖冬忆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吃晚饭时也提不起兴趣,这股颓丧的心情,一直弥漫到床上,导致和周小楼在床上滚了两遭后,反应有些寡淡。
周小楼盘腿坐在床上,托腮看着他:“我说肖医生,您这是怎么了?”
“什么?”
“我对你是没有吸引力了吗?”
“不是,绝对不是!”
“那是你不行?”
“……”
这话说得肖冬忆直接自闭了!
由于第二天就要回京,这个晚上大家都很早入睡,并未像跨年夜那晚狂欢至零点,若非要说发生了点什么的话……
就是这一晚,与许阳州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白楮墨,被他在睡梦中,一脚蹬到了床下。
池烈被动静吵醒,看了他一眼,没关心他是否摔着,反而说了句:
“阳阳力气还挺大。”
白楮墨深吸一口气,“我今晚跟你一起睡?”
“抱歉,我不习惯和男人同床。”
“……”
白楮墨这一晚都没怎么入睡。
第二天许阳州精神抖擞,还冲他微笑道早安,却被白楮墨一脚给蹬下床。
他挠了挠鸡窝般的头发,还冲着池烈抱怨:“看到没,起床气真大。”
池烈强忍着笑意,只觉得这两人在一起,好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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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离开酒店时,由于多出个周小楼,许阳州被塞到了厉成苍的车里。
他虽然不太聪明,却不傻。
他能感觉到,这次旅行,两人关系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坐在车里,他觉得自己这个电灯泡简直是锃光瓦亮。